口角也泛血沫,這才收繩歸匣,又單膝一屈道:“稟王爺和年二爺,姜勇業已氣絕,還請驗刑。”
羹堯把頭一點道:“姜勇既已身死,可速將屍首搭下去,從豐棺殮,對外不許聲張。”
說罷,又向雍王道:“我知郝四既經逃出府去,必欲以十四王爺府作逋逃藪,此刻一定在中途,但他因犯夜潛逃,決不敢走大路,定從附近小衚衕繞出去,先在一個地方落腳。此人必須除去,如果任其逃入十四王爺府,不但李飛龍夫婦立敗,今後更有若干不利之處,那為害就更大了。”
雍王點頭道:“這個奴才決不能縱令逃去,否則不但為害甚大,也不足以遏止反側。不過,二哥方才為什麼不急其所急呢?”
羹堯笑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他決不敢走大路徑往十四王爺府,先要在一個地方落腳嗎?如今只要差一人去,便可手到擒來,不過我知郝四略諳武技,平常把式前去,必須交手,一旦驚動鄰舍,和堆子上駐守兵丁,雖不怕什麼到底不好。”
說罷不禁沉吟,中鳳人雖也在廳上,自審問姜勇開始,便一直默然,一聲不響,有時並將秀眉微蹙,似有所思,一見羹堯躊躇,連忙笑道:“這是我那二哥最優為的事,既有確定地方,為什麼不教他去一趟,也值得這樣思索嗎?”
羹堯也笑道:“二哥新來乍到,而且京城地勢也不很熟,這事怎好煩他呢?”
正說著,忽聽屏後有人笑道:“我雖新來乍到,如果有事,只要王爺和年爺下委,自信還可以做得來。到底是件什麼事,能先見告嗎?”
說罷,雲中燕已從屏後緩步走出,先向雍王羹堯見禮之後,又笑向中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