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船還在前面,你不妨先到我們船上歇一會兒,真要過江,那還不容易,再說從這兒到你府上,不是三站兩站路,也得帶上點洗換衣服和盤川才行,要不然,你怎麼走法?當真打算憑這兩條虯龍棒當房飯錢嗎?”
傅天龍不禁半晌做聲不得,白泰官大笑道:“喂,朋友,你別想不開,既知道上了人家的當,話便全好說,別看我方才和朋友你較量過,只要話一說明便全算拉倒,老實說,我姓白的喜歡交你這樣的朋友,不信,少停你只一問魚翠娘,便知道咧。”
說看,不由分說,一把扯著,便向船上走去,傅天龍連忙掙扎著道:“你當真不記方才的事,打算交我這個朋友嗎?可別開玩笑,把我騙去再刻薄一場,如今我已不打算和你們動手咧!”
白泰官正色道:“豈有此理.我白泰官長江上下游也全有個小小聲名,焉有騙你之理,別看我方才詼諧取笑,那是生性如此,也是真的關顧你,卻並非存心刻薄,要不然我要費這些手腳做什麼?你如果拿我當你那師叔看待,便大錯特錯咧。”
傅天龍聞言,那副紫醬色的臉不禁有點發燒道:“既如此說,你便不必再逼我到那船上去,有衣服借上一兩件,再借我一點散碎銀子,容我自己僱船渡江便感激不盡咧。”
白泰官笑道:“這又是什麼意思?須知那船上諸人,沒有一個不愛惜你一身功夫,和為人咧。”
傅天龍紅著臉道:“我這一次人丟得太大.真沒臉再見他們,你還是讓我悄悄地回去好,要不然,我真的抹脖子跳長江才好。”
白泰官又笑道:“你是因為被我兜了一個筋斗嗎?那等少時我當著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