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參弟子出山,有對牌呈驗。”
接著便聽見上面嘩啦一響,倏然跟前一亮,露出天光,再向上面一看,還有二三丈來高,才見一個圓洞,看去便如一個古井一般,正不知如何上去,胡震忽然笑道:“年老弟,你不是會得轆轤蹺功夫嗎?如今卻用得著咧。”
笑著又道:“愚兄是笨鳥先飛,恕我先行一步,要不然上面那位老前輩太難說話,盤問查對暗號又須時間咧!”
說著雙手一拍,向上一竄,上去丈餘,接著左腳—踏右腳,又向上一竄已到洞口,落向—旁,羹堯也把真氣一提,一個一鶴沖天,跟著竄了上去,一下便離洞口不遠,雙手憑空一按,身子一旋,早已竄出洞口丈餘,一看外面已經日高三丈,下面洞口圍著一個八角石圈,果是—個井的形式,旁邊卻放著一個木蓋,還連有鐵索,穿在井欄上,再看胡震時,正與一個身穿藍布褂褲,頭上禿著頂的高大老人在說話,連忙乘勢落在一旁,走上前去打了一恭向胡震道:“這便是那位老前輩嗎?且請胡兄先容,待我見禮如何?”
那老人猛一抬頭道:“我知道你是那姓年的小子,為什麼不聽招呼就上來,又在我老人家面前賣弄輕身工夫,我要不看在你那師父份上,不讓你下去再蹲著幾個時辰才怪。”
羹堯聞言再把老人一看,不由嚇了一大跳,原來那老人,生得身長七尺開外,一張紫醬色臉膛,眉發已經全白,兩頰和項下,卻生了一部亂草也似的虯髯,根根發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