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往啊,小心點。”
演出開始沒一會兒,志豪輕輕問香茗,這戲票是否沒花錢。香茗不經意點頭。志豪突然板起臉:“是不是鄒大倫白送的?”香茗愣了一下,志豪起身,憤然拂袖而去。
等香茗領著孩子看戲回來,志豪還在燈下看書。香茗知道他外表平靜,然而心裡必定難受。半生的事,在心窩子裡一次次地跌宕翻騰。她忍住沒說啥。志豪抓電話說:“讓老張過來。”香茗按下電話說:“幾點了?老張人家大小是後勤副團助理,別把他當你的馬伕,沒時沒晌,說來就來?”志豪道:“我要找他算賬!”香茗生氣道:“你找他算什麼賬,戲票是贈票不假,我已經給人家錢了。老張是好意,知道你老首長,好聽戲嘛。”志豪吼道:“別打著我的旗號。你是不是給老張介紹了小花旦?麻布筋多,光棍兒心事多,我看老張學會跟她眉來眼去,暗送秋波的。”香茗瞅著他,“瞧你說話這麼刻薄,老張早過了該找媳婦的歲數,正當來往,這是人家的自由。”志豪喝道:“自由?不行,老張的大媒我把關。”香茗說:“我知道你不痛快,告訴你,這媒婆還真不是我。”志豪道:“是鄒家?你不要跟郎大倫來往,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