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場長不知是計,認真地張羅:“怎麼了?要不要找場部醫生看看,不行,我去看看。”
雪凌看著他們道:“你們副主任看來是等不來啦。”大倫用腳踢了老婆一下。秘書微笑道:“哦,沒啥事,他有點不舒服。”雪凌撂下筷子,言辭犀利地開腔了,“你們這位副主任,咱跟他吃飯,喝酒,怎麼這麼難呀?我們平時請他是請不到,今天我們都拜到了他門下,還不給面子,那還喝什麼歡迎招待酒呀?”大倫忙圓場道:“我看招待得很好,人好,酒好,心情好,他一定醉了,這酒是夠有勁的。”雪凌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呀,我聽說副主任以前的酒量,我們大倫也是知道。”大倫接過話頭:“知道他酒量不行,我早打聽過的,所以,今天酒席上唱的都是文戲,哈哈。”場長繼續倒酒,笑道:“有文戲,下面你可得來武戲,喝,喝個一醉方休,哈哈,都住下,明天再走。副主任也是交代過了!”大倫轉移話題,用筷子夾一個芋頭,吃得津津有味:“哎,芋頭好吃呀。你剛才說滿桌上的東西都是自己生產的?我還沒好好品嚐呢,你們真是不愧是這江南的南泥灣啊。”同時用腳狠狠跺了老婆一下。雪凌只能自找臺階:“既然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