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沒有發生過,否則的話抓你進大牢!”
話音落下,幾名差役紛紛擼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侯文軒比兒子還囂張,用鼻孔對著葉雲揚和贏琪,他眨了眨眼,覺得面前二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並未太過在意。
侯斌繼續說:“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考慮,是賠錢還是蹲大牢!”
葉雲揚用凌厲的目光看著他,說:“我既不賠錢,也不會蹲大牢,因為世上還沒有關我的牢房!”
侯斌哈哈大笑:“小子,你比本少爺還囂張,就讓你見識見識京城大牢的厲害,給我綁了!”
侯文軒這才仔細去看二人的長相,他還是沒能認出葉雲揚,只是覺得眼熟,在什麼地方見過,但當他看到贏琪的時候,直接嚇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會是她,監國公主逛大街,說出去誰信啊!
他再看葉雲揚,只見贏琪抱著他的一條胳膊,順從無比的站在他的身邊,能讓監國公主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鎮北王葉峰的獨子——大漢平南王葉雲揚。
“住手!”侯文軒高聲喊道,差役們這才沒有上前。
如果他這句住口晚喊哪怕一秒鐘,王府侍衛就會先一步動手,將他們全部制伏。
侯斌用不理解的目光看著父親,問:“為什麼不抓?難不成您有更好的處置方法,不妨說來聽聽。”
“說什麼說,丟人現眼的東西!”侯文軒罵了一句,然後掄圓胳膊給了兒子一個大嘴巴。
啪!
一聲脆響,侯斌直接被打懵了,自己長這麼大還從沒捱過打呢。
他傻呆呆的看著父親:“你打我,為什麼?”
“打你是輕的,小兔崽子!”侯文軒罵道:“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把主意打到監國公主和平南王的頭上,你有幾顆腦袋,不想要命了。”
罵完兒子,侯文軒趕緊對著二人拱手:“公主殿下,平南王殿下,卑職教子無方,致使他衝撞了二位貴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然後他又對著兒子惡狠狠的說:“逆子,還不趕緊跪下向二位貴人賠禮道歉!”
侯斌這才意識過來,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兩腿一軟跪在地上,乞求道:“在下有眼無珠,衝撞了貴人,請您原諒。”
周圍的觀眾全都嚇了一跳,本以為二人會被侯家父子欺負的體無完膚,誰想到他們的身份如此之高,別說是小小的飛翼局首座,就算是帝國的新任皇帝,見了這二位也得恭恭敬敬的。
“完了,咱們被人家認出來了,戲也就沒法往下看了。”贏琪說,然後詢問葉雲揚:“怎麼處理他們?”
陳世萊上前一步,朗聲說:“公子,前次您負責飛翼採購事宜,將此事託付給京城飛翼局首座侯文軒,但此人多次虛以委蛇,還干涉流水線作業的推廣,導致在相同的時間內,大秦飛翼的出產量比大漢少了三分之一。完成採購之後,此人又以功臣自居,在同僚和上司面前大肆吹噓為平南王立下功勞,以此作為他晉升的資本。”
葉雲揚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一字一句的說:“罪大惡極,滅族!”
贏琪眉毛一挑,正在抱拳作揖的侯文軒傻眼了,趕緊也跪在地上:“求平南王開恩,看在犬子不認識您的份兒上,老話說不知者不罪……”
“夠了!”葉雲揚打斷他的話,冷聲道:“不知者不罪用在這裡並不合適,幸虧你兒子今天撞見的是本王,如果換成普通人家的子弟,還不得被你們父子欺負死!本王送你一句老話吧,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這種敗類父子不配活在世上。陳世萊,執行命令!”
陳世萊一抱拳:“遵命!王府侍衛聽令,將這對賊父子拿下,然後傳令京師內史,將侯家上下一併捉拿歸案,當眾處死!”
“得令!”四名侍衛上前制住父子二人,另外兩名火速趕往內史府傳令。
侯文軒的臉被按在地上,他叫喊著:“贏琪公主,卑職知道錯了,您快幫忙求求平南王殿下,讓他放我們父子一條生路吧!”
贏琪冷眼瞄了他一眼,哼道:“這都是你倆自找的,也算是你們倒黴,平南王心裡正不爽呢,你們主動把臉湊過來,不扇都覺得不好意思。”
她很瞭解葉雲揚,知道他正為梅雨的事情悶悶不樂,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最多懲治侯斌和侯文軒父子,將他們仍進大牢了事,而不是追責至侯氏族人。
作為葉雲揚身邊的人,她很清楚在這種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此刻應該無條件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