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抓回來?”
段偉昂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敘述一遍,說:“趙王的那些口供最多算是推測,魏王並沒有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是投毒的幕後主使,而且他表現的極為強硬,下官手裡沒有證據,就沒能把他抓回來。”
太子皺眉說:“這可怎麼辦?他不肯承認,我們又找不到證據,案子沒法往下進行。”
斷案分為兩種,一種是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嫌疑人有罪;另外一種是嫌疑人自己招供,對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
趙王的伏法屬於後者,不管是段偉昂還是葉雲揚,手裡都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只能請太子幫忙詐開趙王的嘴,如果不是因為準備工作做的足,一開場就把趙王嚇的屁滾尿流,加上太子配合的天衣無縫,以他的智商肯定會看出這是個陷阱,從容無比的來個一推二四五,拒不承認自己和案件有關。
很顯然這一招兒對魏王沒有作用,別看他比趙王年紀小,心眼兒卻一點兒都不少,在沉著方面甚至比趙王更勝一籌。
二人的目光轉向葉雲揚,他的腦袋最聰明,希望他能想出對付魏王的計策。
葉雲揚沉吟片刻,說:“我倒是有個想法,但是還不成熟,與其硬著頭皮上,不如等時機成熟了再說。我建議先把趙王、趙文康的事情稟告陛下,讓他老人家定奪。”
太子點頭說:“也好,先處理皇孫被殺案,也算是給陛下和皇室一個交代,對付魏王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
三人一起前往皇宮面見皇帝,皇帝劉啟罵了趙王父子足足一刻鐘的時間,直至太子親手端過來一杯茶,說:“父皇息怒,劉文康罪大惡極,可他已經死了,劉鵬程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
皇帝接過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氣呼呼的說:“就是殺掉劉鵬程全家,也不足以為耀兒報仇雪恨!”
太子擠出一個笑臉:“父皇開玩笑了,劉鵬程雖然有罪,也只是縱子行兇而已,沒到非死不可的地步。至於他的家人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對於他的判罰您可要三思,藩王們都在國賓館等訊息呢,前些天好不容易將他們穩住,要是對趙王判罰的太重,難免會讓人浮想聯篇,覺得您是在藉機削藩。”
皇帝放下茶杯,說:“朕就要是藉機削藩,誰讓趙王和魏王主動把腦袋伸過來,這麼好的機會不砍他們一刀的話,簡直是太可惜了。”
段偉昂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葉雲揚,又讓這小子猜對了,皇帝果然想借題發揮。
“可是我們必須做的讓人沒有怨言才行。”太子沉聲說:“否則的話容易引起變數,父皇之前的那些籌劃也就跟著付諸東流。”
皇帝點點頭,說:“皇兒提醒的很對,那就這樣吧,命令宗政革去劉鵬程、劉文康的宗籍,咱們劉家沒有這樣的不屑子孫!讓劉鵬程主動退位,趙國不是早就立了世子的嗎,世子繼承王位,鑑於他教子無方、縱子行兇這項罪名,削去趙國二府十二郡的封地,交由帝國暫為代管,如果新任趙王能夠勝任並且對帝國做出貢獻,再把這些封地還給他。”
趙國的封地共有七府三十六郡,共計一百四十三個縣,少了二府十二郡,相當於被削掉了三分之一的地盤。
最厲害的在於被削掉的封地是交給帝國代管,名義上還是要還給趙國的,至於什麼時候還、還多少,那就要看皇帝的心情了。
新王登基,為了贏回被削去的封地,一定會玩兒命的表現,所以不用擔心趙國會生出民變。
太子由衷的讚揚:“父皇英明,這樣的判罰不但會讓趙國心服口服,其他藩王也找不出任何毛病。”
皇帝擺擺手,轉頭看著葉雲揚說:“安平縣公,太子說你有對付魏王的想法,只是還不太成熟,有這回事兒嗎?”
葉雲揚笑著點點頭,說:“一分鐘前還不成熟,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
皇帝面色一喜:“是嗎,快說出來聽聽。”
葉雲揚買了個關子,說:“之前能搞定趙王,多虧了太子殿下出馬,和段大人演了一出雙簧,這次需要陛下您親自出馬。”
皇帝樂了:“怎麼,朕也要跟你們演雙簧嗎?”
葉雲揚搖頭:“那倒不必,這次唱主角的是微臣,您只需要貢獻出一雙耳朵就行了,至於具體內容臣還不能透漏給各位,免得隔牆有耳。”
皇帝環視御書房一週:“怎麼,你對朕的御書房都不放心嗎?”
“當然不是。”他笑著說:“保險起見還是不說為好,有件事我要提前跟陛下打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