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之前的笑容說:“二位小姐不是本地人吧,沒聽過四大公子的名號很正常,在下就好好向你們介紹一番,本人的父親是……”
“你爹是誰跟我們有關係嗎?”葉雲揚很不客氣打斷他的話,說:“我們連你都不認識,更不可能認識你爹,也沒有興趣認識他和他兒子,別打擾我們吃飯,你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和表情很讓人倒胃口嗎?”
葉雲揚穿的也是普通衣裝,再看鄭暢然從上到下一水兒的綾羅綢緞,這才是公子哥的該有的裝備。
所以鄭暢然從心底裡看不起他,冷哼道:“小子,我在跟兩位漂亮的小姐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乖乖閉嘴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雲揚笑了,他最不怕的就是被人當面威脅,既然你這麼牛,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本。
他突然站起來,一巴掌抽向鄭暢然的臉,鄭暢然雖然有著玄光境聞聲期的武者等級,但葉雲揚是突然動手,他沒有任何準備,下意識的想躲卻已經晚了。
啪……噗通……
一聲脆響,鄭暢然捂著臉倒在幾米開外的牆角,葉雲揚的一巴掌沒有任何保留,力道十足。
“小子你敢打我,看來是真不想活了,兄弟們都別吃了,有人對你們老大我動手,出來弄死他!”鄭暢然一聲令下,隨即從雅間裡衝出七八個腦滿腸肥的傢伙,全都帶著憤怒的表情,為首一個傢伙大喝道:“鄭少你沒事吧,誰這麼大膽竟然打鄭少,找死嗎?”
劉雨蒔小聲跟葉雲揚說:“你怎麼又動手?”
他一笑:“你忘了上次在城門口我說的話了嗎,對待某些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能用拳頭解決。對了,那群當兵的被處置了嗎?”
劉雨蒔點頭:“將軍被罷免軍職,回家抱孩子去了,幾個涉案的校尉被判斬首示眾,其中就包括為難咱們的那位,一眾參與計程車兵根據犯案的輕重程度,被判五年到二十年不等的刑。”
鄭暢然見二人聊的津津有味,氣的火冒三丈,直至葉雲揚說:“就是那小子打我,弟兄們給我報仇,把他廢掉!”
“明白。”幾個胖子獰笑著衝過來。
葉雲揚再次站起,交代一聲:“丫頭,照顧好你東方姐姐。”
小郡主破天荒的沒跟他對著幹,很爽快的答應下來:“放心,我保證東方姐姐毫髮無損……你要是被打殘了,我會找人給你治病。”
葉雲揚腳下一個踉蹌,死丫頭你這是咒我嗎,等我收拾了這幫人再跟你算賬。
胖子們的等級還不如鄭暢然呢,葉雲揚一手舉著刑天斧一手拿著刑天盾,三下五除二將他們全部打倒,躺在地上哼唧。
打鬥聲驚動了隔壁的食客以及店小二,鄭暢然意識到葉雲揚不好對付,從兜裡掏出一個葫蘆形的哨子,塞進嘴裡快步奔向最近的視窗,然後“嗚嗚嗚”的吹起來。
葉雲揚覺得奇怪,問劉雨蒔:“他在幹什麼?”
劉雨蒔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上街的時候聽到過,但因為每次都是坐在馬車裡,並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麼事情。”
隔壁一位好心的食客小聲提醒說:“是巡城隊的葫蘆哨,用來召喚同伴,你們快走吧,那位鄭公子是北城鎮撫使鄭大人的獨子,你們惹不起的,一會兒巡城隊的人過來,你們想跑都跑不了。”
葉雲揚對著一抱拳:“多謝提醒,我們不怕!我還想問,北城鎮撫使是個什麼官兒?”
劉雨蒔插話說:“我知道,帝都被劃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城區,每個城區設立鎮撫使衙門一座,鎮撫使是衙門裡的最高官員,統領若干巡城士兵,負責維護轄區裡的各項秩序。”
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他馬上又問:“管街上做生意的商販嗎?”
劉雨蒔點頭:“管啊,清理佔道經營影響交通的攤販是他們的主要工作,通常的做法是沒收對方的經營器械,外加罰款。”
葉雲揚樂了,怪不得會覺得熟,這不就是前世經常見到的城管嘛,號稱三千人就能完成祖國統一大業,順帶還能收拾某個愛找麻煩的島國。
“誰,誰吹哨子,什麼情況?”
一隊人出現在樓下,他們統一著裝手持短棍,在形象上跟軍隊有很明顯的區別,沒有盔甲也沒有明晃晃的刀槍武器,由此不難看出他們的主要工作物件是老百姓。
“李隊長,是我鄭暢然,快帶你的人上來,有人公然毆打本公子和我的友人,你把他們抓起來。”鄭暢然喊叫道。
李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