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子時蔫兒了,對方是玄光境閱筆期,而他是啟靈境乾坤大成,實力相差甚遠,加上前一次在對方的強力攻擊下,他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心理上造成不小的壓力,所以才不敢應戰。
葉雲揚看著那人說:“以玄光境欺負啟靈境,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跟我打,同樣是一百場裡面你能贏一次,就算我輸!”
輪到對方蔫兒了,先不說葉雲揚在巫師方面的實力,光是武者方面就超過他三級,虐他是小菜一碟。
為首的太學生叫高遠鵬,見同伴受辱,上前一步說:“葉雲揚,別人怕你的爵位和官身,但是我不會把你看在眼裡,你敢跟我打一場嗎?只要你能打到我,就算你贏……”
嘭……
高遠鵬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仰面倒在地上,兩隻鼻孔鮮血直流,葉雲揚動作輕鬆的收回拳頭,語帶深意的說:“我贏了。”
高遠鵬沒想到他會出手,沒有任何的防備,加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他也沒有時間做出反應,空有玄光境品勢期的等級,但還是被一拳揍倒。
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名太學生低頭看了一眼高鵬遠,突然抬起頭說:“姓葉的,你耍賴皮!”
嘭……
這傢伙也步了高遠鵬的後塵,同樣是鼻口流血仰面倒地。
葉雲揚保持出拳的姿勢,搖搖頭說:“實在是太差勁兒了,我以為太學生個個精英呢,沒想到全是草包。好意思說我耍賴皮,到了戰場上,敵人會擺開架勢再跟你打嗎?這麼差的反應能力,簡直是弱爆到家了。”
高遠鵬從地上一躍而起,怒道:“姓葉的,我跟你拼了!”
“揍他們!”另外兩個傢伙也衝了過來。
不等葉雲揚發話,吳俊彥和殷子時就迎上去了,作為此次衝突的挑起者,葉雲揚當然不會閒著,三種神祗武器上下翻飛,水神戟藏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畫符。
咔嚓……
嘭……噗通……
茶樓裡響起奇怪的聲音,桌椅板凳和一應陳設全都倒了黴。掌櫃的得知是太學生和監生打架,都不敢上來勸阻,而是對著供奉的神像一拜再拜,乞求幾位小祖宗下手輕一點兒,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啊!
幾分鐘後,葉雲揚帶著兩個死黨揚長而去,經過櫃檯的時候不忘扔下一句:“上面的人付錢,找他們要!”
走在大街上,從吳俊彥和殷子時身上找不到任何得勝者的氣勢,因為兩人全都鼻青臉腫,剛才揍人的時候也捱了不少揍。
再看葉雲揚,不光臉上毫髮無損,身上也是一樣,因為他等級高,加上打架的時候比較雞賊,從不傻乎乎的往上衝,所以基本上沒有被對方揍到。
吳俊彥呲牙咧嘴的說:“剛才打的真過癮……嘶,不行了,我的臉好疼啊,得找個醫館去擦點兒藥酒。”
“我也疼,咱們一起吧。”殷子時說。
葉雲揚對他們進行冷嘲熱諷:“你倆就是沒有眼力價兒,看看我,我為什麼沒有受傷?”
二人用鄙夷的語調齊聲說:“你丫就會躲在後面下黑手,讓我們衝在前面,當然不會受傷。”
葉雲揚老臉一紅,反駁說:“那是一種策略,要不是我接連下黑手,就憑你倆乾的過四個太學生嗎?”
殷子時嘿嘿一笑:“也是,話說葉兄的一記天雷符用的很巧妙,直接把實力最強的兩個傢伙放倒,我和俊彥才有機會上去對他們一通猛踩。”
吳俊彥眉飛色舞道:“腳踩玄光境武者的感覺真是太爽了,而且對方還是太學生,咱倆明天要在國子監炫耀一番。”
“必須的!”殷子時笑著說。
二人一起很張狂的大笑起來,但很快因為牽動傷口變成齜牙咧嘴。
葉雲揚搖搖頭,這兩個貨啊,算是徹底沒救了。
一個小時後,四名太學生站在祭酒面前,猶如鬥敗了的公雞,全都低著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兩個傢伙的頭髮都燒焦了。
太學王承安祭酒怒道:“你們都幹了什麼,不許在旬休之日惹是生非,你們還記得這條規定嗎?”
他是四個月前從秦巍手裡接任的祭酒一職,前幾天皇帝和太子巡視太學,讓他覺得臉上有光,臉上時常帶著不可一世的表情。
高遠鵬一臉委屈的說:“祭酒大人,是國子監的人主動挑釁,也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正當防衛?”王承安皺眉道:“我看更像是捱打,身為太學生,在茶樓上與人鬥毆,不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