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三下四的迎接另一撥人,就是綁在後面的良城公。”
說到這裡,他轉頭望向百姓,問:“大家說,是皇帝欽封的南山郡公大,還是良城公大,本人來自大漢,不清楚吳國的爵位,還請鄉親們解惑,良城公是個什麼爵位啊?”
百姓們齊聲回答:“良城縣公,三等爵位。”
陳世萊做出驚訝無比的樣子:“縣公,還只是三等爵?”
在大漢帝國,爵位分為十級,每一級又分為三等,分別是第一等世襲罔替,穿紫金色圖案的官服,爵位、封地和特權可以傳給子子孫孫;第二等是普通爵位,穿金色圖案官服,爵位不可世襲;第三級是諸侯王封賞的爵位,穿銀色官服,除了不能世襲之外,還得交納國稅,比二等爵要差的多。
因為三等爵是諸侯王封的,所以這類人最多算得上窩裡橫,根本不受大漢貴族的認可。
縣公在十級爵位中排第八,郡公排第六,三等縣公距離一等郡公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陳世萊繼續表演:“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家大人的爵位比良城公高的多,驛丞為何轉而去巴結他?我一直以為他是國公呢,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三級縣公,驛丞的眼睛瞎了嗎?”
丞相和太尉望向驛丞,驛丞死的心都有了。
太尉小聲說:“很明顯,那傢伙想借機巴結肖亭良,故意慢待南山郡公,無非是想表現自己是條好狗,得到肖亭良的歡心,就能獲得被提拔的機會。”
丞相點頭附和:“太尉大人分析的對,驛丞以為在吳國的一畝三分地上,就可以無視大漢官員,給對方下馬威的同時討好本國貴族,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吳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有理由相信還有後續內容,如果只是慢待了葉雲揚,教訓驛丞和驛卒在清理之中,怎麼會牽扯到肖亭良呢。
果不其然,陳世萊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想法。
“我們大人是心胸寬廣的人,雖然受到了慢待,但本著客隨主便這條規則,原諒了驛丞的所作所為,就算是被安排在最普通的桌子上用餐,也沒有生氣。要知道,良城公他們被請進了最豪華的房間。”陳世萊語調鏗鏘有力道:“可是,上菜的時候,各種珍饈美美被端進房間,我們只有三種爛菜和一盆比水還要清的湯,驛丞居然大言不慚道給我們吃的,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
圍觀的人紛紛職責驛丞,吳王面色鐵青。
葉雲揚上前一步,說:“剩下的事情還是本官來說吧,驛丞不但囂張,而且親口承認私自改變接待規格,本官看不過去,就給了他一巴掌。請問吳王殿下,本官的這種做法可算合理?”
吳王沉聲說:“本王下令厚待過往官員,以彰顯本王對來往官員的重視,小小一個驛丞私自改變接待規格,別說是打一巴掌,就算是打斷他的腿也在情理之中!”
葉雲揚笑了:“這麼說來,我打他是對的,這是吳王殿下親口承認的事情,請大家記住。可是,本官打了他之後,那位良城公不幹了,帶著一幫人衝出來打我,請問吳王,在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做?”
說話的同時,他向陳世萊使了個眼色。
陳世萊會意,拿出官憑展示給大家看,高聲說:“我家大人是皇帝陛下欽封的巡察使,奉命去往北方沿海。”
這麼一來,葉雲揚再次站在道義的高度,是肖亭良和手下們毆打朝廷官員,朝廷命官奮起反抗。
吳王一臉的冷汗,慢待朝廷官員已經讓他很沒面子,誰能想到自己那個惹是生非的弟弟,居然膽大到毆打官員的地步。
如果放在往常,這算不了多大的事兒,以自己國君的面子,給人家賠禮道歉就能解決。可現在正值削藩的風口浪尖上,皇帝正犯選擇困難症呢,不知道該對哪個國家下手,誰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絕對是正中皇帝的下懷,不下手都覺得對不起老天爺。
喬國、東平國的下場歷歷在目,吳王有理由相信,葉雲揚的那個巡察使的官兒,根本就是個噱頭,他此行的真正的目的是吳國。
葉雲揚看到吳王的反應,知道對方已經上當,冷聲哼道:“本官不得以,只能選擇正當防衛,將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收拾一頓,然後送來吳王面前評理。殿下,你怎麼說?”
吳王心裡咯噔一下,他認為葉雲揚會拿這件事作為把柄,眼下最重要的是消除這個把柄,便不假思索的說:“北驛驛丞狗眼看人,慢待帝國官員,馬上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驛丞直接暈死過去,雖然他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卻沒想到是殺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