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噗通……
肖亭良的跟班兒被一個接一個的打倒,哀嚎聲四起,他們都是玄光境武者,根本不是葉雲揚的對手。
驛丞繼續大喊大叫,驛卒們手持擀麵杖、菜刀等物衝過來,陳世萊抄起一把凳子將他們擋住,厲聲道:“誰敢造次,讓你們滿門抄斬,難道你們不知道東平國發生的事情嗎,虎衛軍的主將因為衝撞了我家大人,被夷了三族!”
驛卒們全都蔫兒了,東平國一事早就在諸國傳開了,數十顆人頭落地,葉雲揚也被眾人冠以嗜殺的惡名。
最後一個跟班兒被打翻在地,肖亭良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戰戰兢兢的指著葉雲揚說:“你住手,我可是吳王的弟弟,你敢打我就是對我王兄不敬,在我們吳國的地盤上,保證你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啊,我很想見識一下你們吳國的厲害。”他一巴掌呼過去,肖亭良抬手格擋,卻沒想到他的真正殺招在腿上。
肖亭良猝不及防,被一腳踢中小腹,隨即彎腰抱著肚子,葉雲揚第二腳踢在他的臉上,他仰面倒下,鼻血橫飛。
“葉雲揚,你毆打諸侯國貴族,你……”驛丞本想義正言辭的說幾句,但是當然看到葉雲揚回頭看著自己,馬上就說不下去了。
“死在本人手裡的諸侯國官員多不勝數,打一頓算什麼?就憑你狗眼看人低的做法,滅了你們都不過分。”他抬腳勾起一條長凳,準確砸中驛丞的腦袋,那傢伙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噹啷……
驛卒們丟下手裡的傢伙,爭先恐後的跪下,嘴裡喊著求饒的話。
看著這群欺軟怕硬的傢伙,葉雲揚命令:“陳世萊,去找根繩子,把他們全都綁起來扔進柴房,明天一早帶著他們去見吳王,我倒要好好問問他是怎麼教手下的,小小驛丞不動規矩,連自己的弟弟也是如此,必須給咱們一個解釋。”
“好嘞。”陳世萊覺得很解氣,轉身去找繩子。
在捆綁這些人的過程中,肖亭良趁機反抗,被葉雲揚連抽了十二個大嘴巴,最後一腳踢暈。
有了他這個前車之鑑,剩下的傢伙全都變得很老實。
時值中午,吳國都城,街道兩邊的行人全都帶著吃驚的表情,對著正朝城門口駛來的馬車指指點點。
馬車並不奇怪,最顯眼的不過是上面懸掛的大漢帝國標識,奇怪的是馬車後面拴著一串人,前面八個身穿錦衣華服,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後面十幾個穿著驛站制服,這群人唯一的共同點是鼻青臉腫。
很快有人認出,臉腫成豬頭的那位是良城縣公肖亭良。
路人中接連-發出驚呼,這位老兄可是國都三害之首,無惡不作的主兒,仗著自己是國君的弟弟,沒人敢招惹他。
大家開始猜測,車裡坐著的是哪位大神啊,敢對肖亭良動手。
城門官腳步匆匆,從城門樓子上奔下,攔住馬車問:“車內的人,為何綁著良城公和一眾驛差?”
沒等陳世萊答話,肖亭良就喊開了:“將軍快救我,拿下車上的賊子,為本公報仇!”
驛丞也喊道:“不能放過車裡的人,必須嚴辦。”
守門官一聽,趕緊把手一揮,站在城門兩側計程車兵快速圍過來,用明晃晃的刀槍指著馬車。
陳世萊朗聲說:“你們給我聽仔細嘍,車上坐著的乃是大漢南山郡公、海岸警備隊巡察使葉雲揚,還不速速放下兵器讓開道路,你們想要找死嗎?”
聽到葉雲揚的大名,城門官嚇了一跳,但他並沒有命令手下讓路,而是冷聲說:“就算是朝廷命官又能如何,大漢的官沒有資格管諸侯國的事情,你們抓本國的貴族和驛差,到底是何意?”
葉雲揚掀開車簾,瞄了城門官一眼:“本官沒有向你解釋的義務,此行正是要見你們的吳王殿下,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兄弟和部下是一群什麼東西!這不是你一個小小城門官能管的事情,快把路讓開。”
城門官面色一緊:“抱歉,把守城門是本將的責任,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任何帶有威脅的人不得入城。”
葉雲揚笑了:“來到你們吳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先是一個小小驛丞對本官不敬,現在你一個城門官,也敢對我吆五喝六!看來本官不發威,你們是不會拿我當盤菜的。”
說完,他隨手一丟。
銀光閃過,眾人根本沒看清楚他扔出去的什麼,驛丞就開扯開嗓子開始大叫:“我的腿……”
只見他的右腿上插著一把迴旋鏢,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