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與我決戰。”
贏琪皺眉:“可是我們的行動目的最終會暴露的,到那時他還會對你客氣嗎?”
“所以啊,你們要抓緊時間行動,把人救出來之後,直-插秦軍後背,我們來個前後夾擊。”葉峰沉聲說。
不等姑侄二人再提出異議,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全軍聽令,兵分兩路依計行-事,不得有誤!”
“遵命!”
……
松陽府城,北城牆。
小兵陳信和幾個同伴推杯換盞,喝的迷迷糊糊。
同伴們剛把酒拿過來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因為守將葛正良有命令,要求守城士兵跟往常一樣,不許有半分懈怠。
可是當他看到所有守軍都開始喝酒吃肉的之後,加上同伴們一個勁兒的說妖獸已經被全部剿滅,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所以才放心的吃喝。
咔嚓……咔嚓……
他豎起耳朵,晃晃悠悠的跑到牆垛那邊,伸出腦袋向下看。
“陳信,看什麼呢?”一名同伴問。
另一名同伴笑著說:“這傢伙不會是喝多了,想要往下吐吧,哈哈哈!”
“安靜!”陳信舉起右手,沉聲說:“你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什麼聲音?”幾個人一起問。
他皺了皺眉,一邊回憶一邊學出來:“咔嚓……咔嚓,就是這樣的聲音。”
因為喝了酒,他的舌頭有些不打彎兒,學的並不像,聽起來還有些滑稽。
“你聽錯了吧,聲音從哪兒來的?”同伴也大著舌頭問。
“好像是從下面!”他甩了甩頭,視線變的清楚一些,但還是看不到牆根和地面,它們好像被是什麼東西籠罩著,像是一層霧,卻不是白色的。
一名同伴走過來,探出腦袋向下看一眼,說:“什麼都沒有,肯定是你聽錯了,走吧,咱們繼續喝。”
陳信努力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心想也許是因為喝多了出現幻聽。
回到火堆旁,幾個人繼續喝酒。
不遠處的地方,很多守軍都喝醉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城牆上。
又過了幾分鐘,陳信覺得腳下的城牆在晃動,他再次甩甩頭,確定是在晃動,剛要開口說話,忽然轟隆一聲,幾個人一起向下墜落。
幾十米長的城牆同時塌陷,陳信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兩名同伴頭破血流,儼然已經身死。
“救……救我!”
身後響起另一名同伴的呼聲,他趕忙轉頭,眼前的一切嚇的他目瞪口呆。
同伴被一頭長著兩顆大板牙的妖獸咬住,正在奮力掙扎。
妖獸用力一咬,那人瞬間從腰部斷為兩截,內臟嘩啦啦的流出來,畫面極為慘烈。
於此同時,從廢墟下面鑽出更多的妖獸,白色的大板牙在月光和火光的對映下,閃出冰冷的光芒。
緊接著,又有幾個不明就裡計程車兵葬身獸口。
陳信的心開始狂跳,他猛地站起來,扯著嗓子大喊:“敵襲,妖獸攻城了,大家快防禦!”
呼嚕!
低沉的獸吼聲在他身後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牙獸向前一撲,將陳信撲倒在地,張開血盆大口開始撕咬。
幾十只牙獸在廢墟中穿行,將大塊的城牆咬碎,鋪出一條通向城裡的平坦大道。
夜幕中,一百頭野豬和一百條野狗快速衝過來,黑色巨象出現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眼睛裡閃出凌厲的光芒。
城裡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們正在大聲的猜拳喝酒,根本聽不到城牆那邊傳來的喊叫聲。
太守府後堂,東方伊雪給葉雲揚解開繃帶,用手指在他的斷骨處輕輕按了一下,問:“疼嗎?”
他搖搖頭:“不疼。”
“恢復的很快,斷骨已經接上了,不過還需要靜養才能痊癒,這幾天不要做太激烈的動作。”她說。
劉雨蒔用兩隻手撐著腦袋,坐在旁邊。
轟隆……
一聲悶響傳來,葉雲揚機警的轉過頭,透過窗戶向北望去。
“又怎麼了?”東方伊雪語帶不滿,他剛才的轉身動作很大,有可能會影響到斷骨的癒合。
他皺著眉頭沉聲說:“你們聽,是什麼聲音?”
劉雨蒔開口說:“你不會又產生幻聽了吧,有聲音嗎?”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