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戰神祗率先衝過去,將對方身邊的嘍囉全部衝散。
“你就是柏良途?”他開口發問。
二人之間相距十米,柏良途周麼皺眉:“沒錯,你就是平南王葉雲揚吧!”
“是你殺了先帝?”他又問。
柏良途冷笑:“是的,當我率部攻進御書房的時候,皇帝竟然傻了吧唧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讓我殺!哈哈哈,真是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是這幅德行,顛覆了我之前對他的敬仰之心。”
葉雲揚皺眉:“你實在是該死!”
說完,他抬起方天畫戟,刺向柏良途的咽喉。
柏良途用手中單刀各檔,用嘲笑的語氣說:“不自量力,我可是聖道境武者。”
當!
單刀脫手而飛,他吃驚無比:“你也是聖道境武者?”
“你才知道啊,晚了!”葉雲揚使出精妙的招式,方天畫戟宛如一條敏捷的巨蟒,將柏良途的身體完全覆蓋。
噗!
噗噗!
柏良途拼盡全力躲避,但還是接連中招,前胸被刺中四次,右腿和兩條胳膊上各留下一個血洞,外衣很快被鮮血染紅。
“怎麼會這樣!”他後退三步,他一直都不相信人族比獸人厲害,人族唯一的優點是數量眾多,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只需要假以時日,獸人的數量會激增到戰勝人族的地步。
葉雲揚繼續攻擊,柏良途避無可避,幾招過後他便撐不住了,被擊倒在地,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又被廢掉了武者修為。
“蒔蒔,你可以降落了。”他對著通話器說。
劉雨蒔早就迫不及待了,迅速駕駛飛翼降落在旁邊的空地上。
戰鬥基本接近尾聲,只剩下少數敵人在做最後的掙扎。
“他就是殺害皇爺爺的兇手。”葉雲揚指著趴在地上的柏良途說。
劉雨蒔手持長劍,抵在他的咽喉上說:“是你殺了皇爺爺?”
“哼,是又怎麼樣,憑什麼劉家世世代代當皇帝,我們世世代代要受你們的奴役?我後悔讓太子趁亂跑了,否則你們劉家早已經萬劫不復了……”
噗!
劉雨蒔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挺劍刺穿他的脖子。
柏良途眼睛一瞪,隨即氣絕身亡。
鄭致遠揪著一個表情頹廢的中年男人過來,說:“小師叔,這傢伙的地位僅次於柏良途,我沒有殺他。”
“做的好。”葉雲揚瞄了那人一眼,說:“師侄,跟了我這麼久,十大酷刑應該已經學會了吧?”
鄭致遠笑著說:“當然,早就爛熟於心了。”
“那還等什麼,來吧。”他語氣輕鬆的說。
“好,能當面獲得小師叔的指證,師侄求之不得呢。”鄭致遠擼起袖子,中年男人嚇壞了:“你要幹什麼,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配合你們就是了……啊,不是應該先問口供後動手的嗎?”
鄭致遠將他的一條手臂折斷,惡狠狠的說:“那是針對一般人的待遇,你們是二代獸人,禽獸不如,所以不管是否合作,都得先嚐一邊十大酷刑,這是我小師叔定下的規矩!”
慘叫聲不斷響起,贏琪實在是看不下去,轉頭望向一邊。
酷刑過後,中年人只剩下半條命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裡僅剩的那點兒驕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鄭致遠用毛巾擦去手上的血跡,跟葉雲揚說:“小師叔,這傢伙肯定已經服了,您可以問了。”
“喂,你服了嗎?”葉雲揚開口問。
中年人不語,鄭致遠眼睛一瞪:“不服啊?好,那就把剛才的專案再來一遍!”
“服了,你們問什麼我回答什麼,保證不敢有半句虛言!”中年人趕緊表態。
鄭致遠笑了:“小樣兒,還以為你要當硬骨頭呢,原來是個軟蛋。”
中年人都快哭了,葉雲揚開始發問:“當初突襲皇宮的人有多少?”
“六萬多,接近七萬人,具體數字沒有做過統計。”中年人回答。
“他們都去哪裡了?”他又問。
中年人不假思索的說:“結束戰鬥之後,我們化整為零,原則是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這樣做是為了躲避你們的報復行動,等風頭過了再做圖謀。我們這批人由於之前一直生活在帝都,認識的人很多,為了避免暴露目標,所以才來到這裡的。”
葉雲揚皺眉,中年人趕緊又說:“還有,一批人去了大秦,表面上也是為了躲災,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