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家僕都是玄光境高手,這種等級在軍隊中可以當上隊長,當家僕做打手更是綽綽有餘。
只是,他們的對手是陳世萊,在葉雲揚的幫助下,他已經從玄光境升至修元境初期。
以修元境對玄光境,就算對方是兩個人,也是小菜一碟。
陳世萊使用葉雲揚教授的武技,只三個照面,就把兩名惡僕擊倒在地。
二人一個面部受傷,一個腹部受傷,躺在地傷哼唧。
李承恩嚇了一跳,在他的記憶裡,但凡是報出自家爺爺的名號,少有還敢管閒事之人。
就算是偶爾遇到性格執拗之人,最終也會落個捱打的悲慘結局,沒有個人敢反抗。
“反了,竟然毆打朝廷大員的家屬,你們是想造反嗎?”他跳著腳喊道,前面的兩個家僕快步走過來,將他護在身後。
葉雲揚冷笑:“毆打朝廷大員都算不上造反,最多算是犯法,打你就更算不上了!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張口閉口給人扣造反的帽子,真以為著帝都是你們李家的嗎?”
說完,他對著陳世萊使了個眼色。
陳世萊隨即從兜裡掏出一面紫金令牌,一邊展示一邊說:“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武英侯、福臨將軍葉雲揚!”
李承恩直接傻眼了,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風頭正盛的葉雲揚,會坐著這麼寒酸的馬車上街。
國侯在十級爵位中排名第五,是實實在在的高階貴族,按照規制,可以使用三匹馬拖拽的馬車,並且可以使用兩百府兵前呼後擁,外加銅鑼開道。
如果葉雲揚使用了國侯儀仗,李承恩會很識趣的把路讓開,他雖然有個當丞相的爺爺,但自己身無爵位和官位,啥時候可以囂張,啥時候需要收斂,這點兒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一抱拳說:“不知是武英侯駕到,多有得罪,還請武英侯不要見怪。”
陳世萊笑了:“這位長子長孫,現在才知道認錯,不覺得已經晚了嗎?根據大漢法典,攻擊貴族是什麼樣的罪名,你應該很清楚吧?”
李承恩額頭上出現冷汗,趕緊再次一抱拳,語氣變得比剛才更加恭敬:“武英侯,所謂不知者不罪,在下並未見到國侯儀仗,也不認識您,所以才會發生衝突,請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不要為難在下。”
葉雲揚哼道:“好一個不知者不罪,長子長孫的理由如此充分,本侯實在是無法拒絕,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李承恩大喜:“多謝武英侯!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不知道把路堵住了嗎,趕緊把車挪到邊上去,武英侯大人公務繁忙,誤了他的大事,你們擔待的起嗎?”
葉雲揚跟陳世萊對視一眼,心道這個傢伙還算識趣。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大失所望。
趁著馬車挪動,母女二人站起來欲走,李承恩馬上大叫:“別讓她倆跑了,本少爺跟她們的賬還沒算完呢!”
一名惡僕快步走過去,伸手將母女二人推倒在地。
葉雲揚怒火中燒,喝道:“長子長孫,本侯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沒有聽到嗎?”
李承恩皺眉,說:“在下跟武英侯的衝突到此為止,但是跟這對母女並沒有結束,她們衝撞了在下的車駕,致使一柄價值三百兩的玉壺打碎,自然是要賠償的。”
女人壯著膽子說:“他胡說,明明是他覬覦小女長的可愛,想要花錢購買,小婦人不同意,他就讓惡僕駕車追趕。趁著小婦人腳下不穩摔倒在地,編出一個我們母女衝撞車駕的謊言,稱摔壞了三百兩的玉壺,逼-迫小婦人交出小女抵債。”
事實大白。
面對圍觀眾人的目光,李承恩歇斯底里的喊:“她才是胡說,一派胡言,這是誹謗,誣陷本公子的名譽!不管你如何巧言靈辯,摔壞玉壺之事絕不是假的,如果大家不信,可以上車檢查,車上有玉壺的碎片。”
葉雲揚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著他,說:“衝撞造成的損失,就得由對方承擔,是這樣嗎?”
“當然!”李承恩的混勁兒上來了,才不管葉雲揚是何爵位,這個臉面絕對要爭回來,以後還怎麼在帝都混。
與此同時,皇城後宮。
丞相李甫臣攜老妻前來拜見皇后娘娘,帶來很多禮物不說,二人的嘴更像是抹了蜜一樣,把皇后和幾位妃子哄的十分開心。
見時機成熟,李甫臣對著老妻使了個眼色。
李夫人會意,笑著說:“皇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