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隊的三角陣同時向一名侍讀發起攻擊,雖然對方擁有玄光境初識期的實力,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現在面對的是六手。
許菱、溫婉兒和殷子時配合的極為默契,時而攻擊對方的上中下三路,時而攻擊左中右三路,眼看這名侍讀就要敗北,和他關係不錯的另一名侍讀大喊一聲“我來助你”,而後加入戰局。
這名侍讀首先攻擊溫婉兒,剛一出招就被從側面越過來的吳俊彥成功偷襲,在猝不及防下被一腳踹出賽場,都沒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便已經被淘汰。
世子陳孤駿是認識吳俊彥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呼:“吳太尉的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他不是隻有啟靈境品勢期的嗎?”
東方平泰撇撇嘴說:“那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他現在是鑑韻期。”
“那葉雲揚呢?”陳孤駿又問。
“聞聲期啊,怎麼世子殿下不知道?”東方平泰反問。
陳孤駿皺起眉頭,心道為什麼妹妹會說這兩人是品勢期和觀形期,明顯比真實等級低了一級,可就算是這樣,吳俊彥憑什麼打敗乾坤大成期的侍讀?
東方平泰解釋說:“這是新生隊經過反覆研究和實驗,總結出來的新戰法,以三角陣為主吸引對手的注意力,吳俊彥負責偷襲,得手的機率很高,別說是侍讀,就是多次征戰沙場的御林軍士兵,也多次在這種戰法面前吃大虧呢。”
兩人說話的時候,另一名侍讀在三角陣的圍攻下敗北,另外兩人被葉雲揚的禁錮符擊中,三個傢伙動作僵硬的站在場上。
吳俊彥和殷子時對視一眼,兩人哈哈一笑,殷子時說:“抽大嘴巴時間到了,吳兄請。”
“客氣啥,殷兄請……得了,咱們一起吧!”吳俊彥笑的很賊。
兩個傢伙同時將面前的侍讀踹倒在地,蹲下來直接上大耳帖子,耳光扇的啪啪作響,另一個侍讀見勢不妙想要主動退出賽場,但發現自己又中了一張禁錮符,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根本邁不開,他奮力掙扎一番,只挪動了不到一尺遠,抬起頭的時候赫然發現葉雲揚站在面前。
“這位老兄,你想幹什麼去?”葉雲揚眨著眼睛問,一臉人畜無傷的表情。
“我……我輸了,我認輸。”侍讀趕緊說。
“光認輸是不行滴,剛才是誰叫囂著要我們新生隊解散,還說要代表東平國出戰。”他又問。
侍讀快哭了:“我錯了……”
“犯錯是要受到懲罰的!”葉雲揚抬起右手,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聲音極為清脆,這一巴掌的力道不小,那貨的半邊臉馬上跟著腫起來。
被打出場外的兩個侍讀面面相視,心中大呼幸運,如果自己還留在場上,估計也是相同的待遇。
二王子、三王子臉上掛不住了,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現在捱打的是他倆的侍讀,二王子氣呼呼的喊道:“停,都給我停下來,當眾抽人耳光實在是太過分了。”
三王子馬上附和:“對,都停下來,否則本王子對你們不客氣了。”
東方平臺哼道:“怎麼,二位王子要為自己的人出頭嗎?你們儘管這麼做,老夫作為這些學生的領導,當然不會坐視他們吃虧,也會幫他們出頭的。”
兩人的氣焰馬上蔫兒了,在東平國地位最高的兩個人是國君和聖廟祭司,他們作為國君的兒子,在國君面前使點兒小性子,國君還真拿他們沒辦法。可是東方平泰就不一樣了,這老頭兒是出了名的公事公辦,管你什麼王子、世子還是公主,收拾起起來不會留半分面子。
陳孤駿是這場比試的發起人,有責任對眼前的情況負責,他對著老頭兒深深一禮,語氣十分恭敬的說:“祭酒大人,這件事因本人而起,是我聽信讒言懷疑新生隊的實力,事實證明是我錯了,我鄭重其事的向您道歉。”
老頭兒捋著鬍子說:“敢於承認錯誤還是很不錯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多謝祭酒大人的慷慨。”陳孤駿打蛇隨棍上:“您看是不是該讓豐安縣侯他們停下來了,再打下去,這幾名侍從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東方平泰這才裝模作樣的喊道:“都停下來吧,哪有你們這樣的,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吳俊彥加重掌力狠狠的抽了兩下,哼道:“遵命,不打了,殷子時你也別打了,祭酒大人都發話了。”
殷子時充耳不聞,又抽了好幾巴掌才停下來,兩名侍讀被活生生的抽成了豬頭,樣子慘極了。再看葉雲揚那邊,雖然只抽了對方四巴掌,但每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