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傾向於繼續比鬥,吳文斌停下抽耳光,抱拳道:“多謝各位!”
說完,他站起來,兩隻手握住刀柄,左右一使勁,後背砍山刀居然一分為二,變成一重一輕兩把刀,是為陰陽雙刀。
葉雲揚皺眉,說實話他真沒看出對方的刀上有機關。
吳文斌獰笑著說:“剛才不過算是餐前的開胃小菜,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王家刀法,姓葉的小子,今天不把你砍成兩截,我就不姓王。”
葉雲揚瞄了他一眼:“看來有必要向你說明我的習慣,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就是說,今天不是我變成兩段,就是你被砍成兩段,我們倆當中只能有一個人囫圇離開。”
砍山刀變成雙刀之後,吳文斌的攻勢也變得更加凌厲,他苦心練習王家刀法十數年,跟高手尚有一段距離,卻也略有小成。
二人越打越激烈,臺下的觀眾高聲叫好。
葉雲揚後退三步,再次買了個破綻,故意做出中門大開的樣子,引誘對方上當。
吳文斌心道你以為我蠢啊,接連兩次在同一個地方栽跟頭,別做夢了!他非但沒有主動攻擊,反而變攻勢為守勢,以防不測。
葉雲揚笑了,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既然你後退,我就不客氣了。
面對他一招快過一招的攻勢,吳文斌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剛才不應該後退,等於主動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叮噹!
他左手裡的刀被磕飛,落入觀眾群中,被一名混沌境神族伸手接住。
緊接著,他的右腿膝蓋被方天畫戟刺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葉雲揚旋轉戟杆,猛地向外一挑,吳文斌的右腿從膝蓋處斷為兩截,斷肢落在一側的臺邊,他本人倒在地上,扔掉剩下的那把刀,雙手抱著膝蓋高聲慘呼。
葉雲揚主動停下來,說:“雖說只是斷了一條腿,卻也基本上滿足變成兩段的要求,還是那句話,看在你是被人收買的份兒上,我給吳家一個面子,今天不殺你!回去告訴收買你的人,做事別那麼齷齪,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兒似的出爾反爾,用陰謀詭計不但挽回不了半分顏面,反而會更丟臉!”
“姓葉的,你斷我右腿,你等著,我……”吳文斌正要破口大罵,看到葉雲揚的反手橫戟的動作,趕緊識相的閉上嘴巴。
葉雲揚用帶血的畫戟指著他,說:“沒本事就回去好好練,再敢唧唧歪歪,我收回剛才的話,定要取你性命!”
吳文斌嚇的渾身哆嗦,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對著臺下幾個同伴使個眼色,意思是趕緊把我抬走!
梅雨高懸的那顆心放回原處,李昊趁著觀眾們尚未離開,躍上擂臺說:“各位,有件事情你們恐怕不知道吧,梅家今年獲得兩個免試入學的名額,家主梅凱下令適齡族人參加角逐,爭奪名額的歸屬權,葉雲揚作為梅家丹藥店的恩人,也被獲准參加……”
他娓娓道來,將當初的事情做詳細敘述。
眾人聽的津津有味,當大家聽到梅凱不經同意,擅自將葉雲揚收為自家的附庸,一個個全都氣的不輕。
在神界,人們最恨的便是仗勢欺人之輩,作為勢弱的一方,往往能得到更多人的同情。
李昊接著說:“葉雲揚離開梅家之前,與梅凱當著梅家的人打賭,誰輸了,就要向對方賠禮道歉!他透過學院考試已經好幾天,梅凱非但沒有履行賭約,反而藉口閉關不見客,明顯是要耍賴!而剛才這個吳文斌,也是被他花錢收買,在他的授意下,來找葉雲揚的麻煩,你們說這種人可恨不可恨!”
“可恨!”眾人高聲回應。
李昊一臉解恨的樣子,別人怕梅凱,作為李家的嫡傳少爺,他一點兒都不怕,就是借給梅家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找李家的麻煩,所以這件事由他來說再合適不過。
窗邊,梅林苦笑:“完了,這下梅家的聲譽算是徹底完了,家主的臉面也完了!”
梅莉皺眉,說:“我就奇怪了,為什麼跟葉雲揚做對的人,最後都佔不到便宜,是他運氣好,還是實力使然?”
“恐怕兩者都有。”梅林嘆氣,說:“咱們一家三口,家主梅凱,吳家,還有之前的王家,竟然全都在他面前栽了跟頭。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就此收手,免得我們吃更大的虧。”
梅莉直視哥哥的眼睛:“你和父親都說過,現在收手為時已晚。”
梅林苦笑著點頭:“沒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就算我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