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這樣的齷蹉!”
幾個執事氣的火冒三丈,要不是因為雷紹元在場,他們肯定不會對葉雲揚客氣。
雷紹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執事們的這種做法的確有失公允,嚴格說來是不合適的,他開口說:“這樣吧,如果證明你是清白的,本院長代他們向你道歉。”
“那怎麼敢當。”葉雲揚正色道:“既然是有人舉報,這幾位執事大人不過是秉公執法,我只是不希望他們被壞人矇蔽,做出讓大家失望的事情,讓那個舉報人向我道歉就行了。”
執事眉頭微皺,雷紹元點頭說:“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如果你是清白的,就說明舉報者是誣告,理應向你道歉。”
閱讀區,王黨面露獰笑,心道你可真會拖延時間,在院長面前都能做到連不變色心不跳,等**被搜出來的時候,看你還怎麼淡定下去,讓我跟你道歉,簡直是做夢!
副執事們就要上手,葉雲揚先一步說:“不麻煩你們了,我這個人有潔癖的,還是自己來吧。”
幾個人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什麼潔癖,明明是暗諷,嫌他們幾個的手髒。
葉雲揚還就是嫌他們髒,他伸手從懷裡掏出鐵盒,然後解開腰帶,外衫隨即敞開,說:“各位請看清楚,我的衣服裡有沒有藏東西?”
執事皺眉,還真沒有。
王黨朝著他使眼色,還伸手指了指鐵盒。
他恍然大悟,說:“鐵盒裡是什麼東西,開啟給院長大人看看。”
葉雲揚聳聳肩,依言開啟鐵盒。
王黨臉上的興奮隨即消失無蹤,轉而替代的是驚訝,怎麼會是空的?這不可能,剛才親眼見他把**放進鐵盒,然後揣進懷裡,鐵盒還在,為什麼書不見了。
執事不甘心,厲聲問:“鐵盒是哪裡來的,幹什麼用?”
“在你看來,它一定是用來裝書的,對嗎?”葉雲揚哼笑,說:“你的目的是搜書,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個不起眼的鐵盒上,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本校規定,學生不許有私人物品!”執事不服氣的說。
“你的身份是什麼,這事兒也輪得到你管?”葉雲揚針分相對。
執事的臉成了鍋底灰的顏色,雷紹元舒展眉頭,說:“今天是星期天,學生以可以自由出入校園,帶一些私人物品很正常。再說了,這不是你的該操心的事情,不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嗎?”
執事的臉色更難看了,葉雲揚重新系上腰帶,說:“事實證明我沒有偷書,現在你可以把舉報人叫出來了吧。”
執事望向雷紹元,雷紹元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自己的屁-股自己擦,看我有用嗎?
他真的沒招兒了,轉頭望向閱讀區。
王黨能沉住氣才怪,院長都出面了,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站起來,走過來說:“雷院長,我是舉報人,我叫王黨。”
沒等雷紹元說話,葉雲揚先開口:“你姓王,跟王文耀、王燁偉父子是什麼關係?”
王黨很想說沒關係,但是當著雷紹元的面,他是不敢撒謊的,實話實說:“王文耀是我叔叔,王燁偉是我堂弟。”
葉雲揚冷笑:“怪不得你會誣陷我,是想幫你堂弟出頭吧?”
事已至此,王黨只想快點兒脫身,很光棍的說:“我向你道歉,是我看錯了,以為你往懷裡的裝的是書,沒想到是鐵盒。”
這是擺脫罪責的有效方法,只是因為看走眼了,但舉報的本質是沒有錯的,看到有人把“書”塞進懷裡,作為學生不能坐視不理。
這麼一來,不管是雷紹元還是執事,都不會對他進行處罰。
果然,雷紹元擺擺手說:“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就散了吧!你們幾個,以後做事的時候要講方式方法,不要上來就叫囂著搜身,沒人給你們這種權利,記住了嗎?”
幾個人低下頭,異口同聲道:“記住了。”
雷紹元轉身欲走,葉雲揚先一步說:“院長大人,學生也有事情要舉報,請您一併處置了吧。”
“舉報誰,什麼事情?”雷紹元問。
他抬起手,指著以執事為首的幾個傢伙,說:“舉報他們翫忽職守,圖書館裡出現**,他們不管不問,這是很嚴重的失職。”
執事瞪大眼睛,王黨也瞪大眼睛,幾名副執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副萌蠢的樣子。
聽到**一詞,雷紹元馬上變得重視起來:“什麼**,在哪裡?”
葉雲揚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說:“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