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著痕跡一挑,疑惑地追問道。
“噢,沒,沒,沒什麼。”回過神來的赫連文承,連忙說道。
“那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你讓人安排一下。”說完,八王爺起身拍屁股走了,不給赫連文承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
赫連文承真是面如豬肝,讓他的部隊去打頭陣,等他的人死得差不多了,八王爺還會收留他在城中嗎?現在有二十萬大軍在手,在八王爺眼裡還有些份量,可是大軍一旦打頭陣死傷無數,他便沒有了任何存在的價值。
他現在真是苦不堪言,當真是絕境了,出兵為難,不出兵定然也不行,騎虎難下了。
“齊亮,我們已經給了你很多機會了,給你最後兩天的期限,若是還拿不下決策,大軍將會大舉攻城。路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到時候只能是國家的罪人,千夫指責萬人唾棄的罪人。”南城下,一個將軍大聲地吼著,給了最後的通牒。
“用不著最後兩天了,有種你今天就來攻啊,看老子不把你砍成八段拿去餵狗吃了。”城樓之上,被八王爺專門派來與城下的人遊說的,大聲地罵道。
“像是誰褲襠裡吊出來的玩意兒?大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城樓下的將軍,不由憤怒地大聲回罵道。
“哈哈……”
大軍之中,聽到這罵聲的軍士們都大笑起來,連城樓之上也有人忍不住發出笑聲。
城樓上負責遊說那個將軍登時大怒,回罵道:“我是你爺爺,小心老子一刀砍掉你的狗頭,拿來放在屁股下當凳子坐。”
“你剛才說是我什麼?”城樓下的將軍像是沒聽清楚似的,大聲地問道。
“爺爺!”樓上的將軍大聲回答。
“誒,孫兒乖,快來給爺爺捶捶腿啊。”城樓下的將軍應得很乾脆,登時又引起一陣鬨堂大笑,許多人都笑得有些抽搐了,捶胸頓足,差點沒岔氣。
人群中的成晟也是一陣忍俊不禁,這哪裡是來打仗的?分明是來譁眾取寵的。
見兩人對罵得厲害,成晟只得搖了搖頭,八王爺有了防備也有了後招,遊說看來是行不通了,對身旁的郎牙說:“兄弟,看樣子是取不到多大進展了,還是轍兵回去吧。”
“唉~~好了別罵了,轍兵!”長嘆了一口氣,郎牙對罵得臉紅脖子粗的將軍吩咐道。
沒辦法,一隊人只得朝回轍,快要轍回大軍陣地的時候,郎牙掉轉馬頭大聲喊道:“齊亮,還有城上的全體將士們,我郎牙是不想看到東桑國血流成河,是不想看到大家無畏的犧牲。你們若是沒有一點觸動,沒關係,兩日後我定要拿下康樂城。和你們說過的話,大家都好好想清楚,生死不過在一線之間!”
說完這句話,郎牙徑直調轉馬頭與一隊人回到大軍陣營之中,全體轍軍返回駐軍營地。
連續遊說了五日,在今日城中便有了相對的應付之策,顯然,遊說的戰術策略是行不通了,只得另外商量策略。
回到帥帳之中,只見安蓮琪小臉通紅,一個勁捶著帥案在發氣,成晟不由笑問道:“安寧公主,是誰惹你發這麼大的火?”
“混蛋王八蛋,落到我手裡一定要拔了他的皮,千刀萬剮,油煎鞭抽,讓他受盡萬般酷刑不可。”安蓮琪完全不顧形象,大聲地罵著,把帳蓬裡一眾人給驚得瞠目結舌,這麼一個大美女當眾撒氣,也著實是道吸引眼球的風景線。
“今天城樓上多了一批遊說的將士,我們說一句,他們要說好幾句,說到後面還盡是些汙言穢語,不堪入耳。”閆東專門去保護安蓮琪,自然也是身臨其境,不由解釋著說道。
成晟一看帳蓬之中,有好幾人都是面紅耳白,顯然是氣得不輕。笑道:“這些話就當是瘋狗在狂吠,不用在意也就罷了。”
“對,你越是在意,越中了對方的計。”郎牙也是點了點頭。
沒想到精通心理戰術的安蓮琪,也能氣得這般模樣,可見城樓上的人說出的話,指定是不堪入耳之至了。捶了兩下桌子道:“明天我打死也不去了,那是一群禽獸,和他們遊說簡直是浪費口水。”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嚴峻,明天不用再去了,去了也沒有用。”成晟搖了搖頭,已經放棄了遊說這一方案。
“放棄遊說,那又該怎麼辦?開戰嗎?”納蘭百合見他們說了幾天,反而把自己說得面紅耳赤,也覺得遊說這一方案進不通了。
“別無選擇!”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沒有繼續打這場持久戰的必要了,而是應該想出一個策略,在他這麻痺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