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對著母親咕嚕一句,計母從兒子的肩頭就向後看了一眼,卻覺得兒子的手已經從泳褲的一邊探了進來。她嬌羞地躲進兒子的懷裡,身子晃了一下,笑罵了一句,「壞,讓他們看見。」
「都浪成這樣了,還怕人看見?」他摸著連蔭毛都溼成一團陰滬。
母親反擊著,「沒看看你?」說著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計適明心癢癢的,恨不得就在沙灘山要了她。
「媽,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溼給縣長了。」
「你們真要命,誠心欺負我們,說那麼下流的話,什麼人還守得住?輕釦。」計適明把母親的窄褲撥拉到一邊,放肆地扣進母親的。
「再要守住,就白費了縣長一片心思。」母子兩人卿卿我我地走進湖水中。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計適明,想不到他們母子已經親密無間。而自己還遊走在感情的邊緣。
「那個小計平常看起來挺穩重的,又不大愛說話,可今天就像變了個人。」
徐母乍受到夾槍帶棒的戲弄,一時間心裡接受不下來。當著兒子的面竟然調戲,她覺得挺尷尬的。
「媽,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人前穩重老實,不見得背後不輕佻。人家不是說,穿上衣服,人模狗樣: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徐母被他說笑了,「什麼話到了你們嘴裡就變了味。」
「我說錯了?就連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樣的,可一旦辦起夫妻那點事,還不是什麼痛快說什麼。」
「不許你拿這個說事。」母親細細品味,雖覺得合理,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下來,儘管年輕的時候,丈夫也讓她做過令人想起來就臉紅,做起來就美滋滋的動作,甚至連那些平常都覺得是罵人的話,在那個時候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