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散發著淡淡的Bi味和香皂味的陰核含到嘴裡,把中指伸到了蔭道里潤滑一下,輕輕插進媽媽的肛門,然後把大拇指連根插進她的蔭道。在媽媽的呻吟聲中,我們開始Zuo愛。
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撥出一口長氣,靜了一會,然後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日子過的真快,小雨都上學了。再過兩個月,你就二十七了,該娶媳婦了。”
我心頭一動,翻身摟住媽媽說:“那咱們下個週末就去拉斯維格斯結婚!”
媽媽轉身面對著我說:“磊,你聽我說。這幾年,我跟著你過得心滿意足。你疼我,愛我,床上的本事這麼大。”她笑笑,繼續說:“作為女人,我想嫁給你,永遠不離開你。可是我不光是個女人,我還是你媽。你我之間無論發生甚麼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將來。這是在女人基因裡的,變不了。我比你大十九歲,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輕找個好姑娘,成家立業,以後老了也有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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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媽媽的意圖,匆匆打斷她說:“可是你以後老了就不需要有個伴嗎?”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說:“聽我說。我有你,以後還有你的家庭。我不會孤獨。可是照現在的樣子,以後我不在了,誰來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將來也要成家。你總不能在妹妹家過後半輩子吧?”
我突然想到,媽媽從開始就讓小雨管我叫哥哥,說不定早有打算。我心裡又失望又生氣,大聲說:“我離退休還有三四十年呢!我現在不願想這種事!”
媽媽等我喊完,細聲細氣地說:“可是我不願想也得想。這兩年也許是開始老了,想得越來越多。小磊,你說過要孝順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過安心日子,就答應我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如果她自認耽誤了我的婚事,會自責一輩子,可是我只願跟媽媽終身相守啊!
見我默默不語,媽媽嘆口氣說:“磊,我的心意已經定了。如果你太固執,我就回國去。這幾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錢,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夠用了。而且小雨才五歲,現在回去還不耽誤上學。不過這對你對我都是下策,希望咱們不要走到這一步。”
她停了一會,又說:“實話實說,咱們兩人在一起過了好幾年,要各自重新開始對你來說不容易,對我也很難。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們還有一段過渡的時間。”
我知道再堅持下去有害無益,只好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找機會補救,於是艱難地點點頭。好久好久,我們誰都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我想哭,媽媽的眼圈也紅了。
忽然,媽媽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說:“好啦,幸虧小雨看不見咱們這個樣子。”她的手沿著我的腰輕輕滑向屁股,滑過大腿,最後放在雞芭上。“咱們訂個合同,在有兒媳婦之前,這個東西暫時歸我使用。”
我知道媽媽想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胸口卻沉得喘不上氣來,雞芭也像曬軟的胡蘿蔔,無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這次談話之後,我和媽媽的關係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幾次試圖改變她的決定,都沒有成功。最後,我說她的決定只考慮我而不考慮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媽媽淡淡的一笑說:“說到底,我這樣做也是一種自私。”
我終於意識到,這次和七年前不同,媽媽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歲,又處在需要專心讀書的階段,硬要我去找個女朋友不但無益而且會讓我分心。那時,媽媽和我之間的障礙是亂侖這個兩性倫理中的禁忌。但是兩性倫理只是某個社會發展階段的產物,本身並沒有內在的對與錯,一旦想通了,障礙就不存在了。如今,媽媽的決定和倫理無關,而是來自鑄就在人類基因中的母愛。時間可以改變倫理信念,卻不能消弱母愛。想到這一層,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媽媽不時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開始不情願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級主管人員會議上結識了安娜。這時我剛剛升任基礎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區銷售部的副經理。公平地說,安娜很可愛,長得不錯,性格活潑,沒有許多美國姑娘的那種淺薄和由淺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們的交往從去咖啡館聊天逐漸發展到親吻和擁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卻非常複雜。吻著安娜,我總是想起媽媽,心裡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種對媽媽不忠的自責。可是感覺著安娜的溼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