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也將目光投向蘇問:“只是可惜了這位小友,全怪貧道學藝不精啊。”
雲真和尚搖了搖頭:“意外之事,誰人能料,道友無需自責!”
張舟道士亦是說道:“這是張舟之過,與道友無關,道友能將人救回,已是功德一件了。”
說罷,取出了一個瓷瓶,遞到樊瑞面前:“這是我白雲觀的養元丹,可助道友恢復元氣,還請道友收下。”
“如此,貧道就卻之不恭了!”
樊瑞也不客氣,將丹藥收下,再看向蘇問:“本想結個善緣,傳小友一法護身,結果反叫小友遭難,命隱運消,實在慚愧,無顏見人,兩位,貧道去也!”
說罷,便轉身而去,也不管兩人反應如何。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莫強求啊!”
“……”
望著轉身而去,漸行漸遠的樊瑞,張舟道士與雲真和尚皆盡沉默。
雖然樊瑞修的是旁門左道之術,但旁門左道之術並非邪門歪道之術。
旁門左道是旁門左道,邪門歪道是邪門歪道,兩者有本質的區別,正道正宗可以看不起旁門左道,但卻不能將旁門左道打為邪門歪道,當做邪魔邪修打殺。
所以,兩人並沒有與樊瑞為難的想法。
目送樊瑞離開,回頭再看蘇問,張舟道士嘆息一聲,向雲真和尚說道:“你傷勢太重,先回去修養吧,這小子交給我看護就是。”
雲真和尚也沒有再與他爭,點頭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嗯!”
雲真和尚帶著眾僧離開。
張舟道士也回過頭來,向忐忑不安的孟實等人說道:“大戲已經唱完,該散的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孟掌櫃,這小子我暫且帶走了,有什麼事情來城東白雲堂找我就是。”
“這……張道長,問哥兒他當真沒事?”
“沒事,放心吧,我在白雲堂抓幾副藥,給他調理調理元氣就好。”
“那好吧,麻煩張道長了。”
“嗯,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