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引起什麼轟動。
蘇問一行人在城中逛了一會兒,總算摸清了這寧州府的情況。
很不樂觀!
說書行業,很不樂觀!
此地儒門教化,文風隆盛,詩書之道乃是上流,曲藝則被視為下流。
雖然其他地方,曲藝也是下流,但卻有下流生存的土壤,而這寧州府……
曲藝為艱,說書更難,百姓可以自我滿足,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娛樂需求。
所以,曲藝在此的生存土壤極少,也就是一些戲班能靠色藝生存,已經是半戲班半青樓的性質了。
至於說書人?
不是沒有,只是極少,根本不成氣候。
在孟州,就是安平那樣的小縣城,都有幾家專營說書的書場。
可這寧州府呢,別說書場了,就是戲班都沒幾家,只有兼職唱曲的青樓。
說書人就只能在這幾家戲班,和各家青樓裡混飯吃,當個背景,湊點人氣。
簡直不要太慘。
雖說以蘇問的水平,怎麼也不會混到這一步,但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說書行業萎靡的現狀,想要在短時間內聚攏一批聽眾,難度很高。
難怪之前姜凰打趣,說他可能賣不出票,這情況書場的票還真難賣。
蘇問思量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捨棄戲班書場的經營模式,改換成酒樓說書。
沒有辦法,你開戲班書場,別人說不定都不進門。
只有酒樓,開放說書,才能迅速聚攏一批聽眾。
因地制宜,就是如此。
雖說現在恰逢寧川文華,盛會將開,寧州府中各家酒樓生意火爆,根本沒有讓出的可能,但蘇問是什麼人,直接給姜凰發訊息,拿下了一家皇室暗中經營的酒樓。
如此,一家全新的書場,就在這寧州府中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