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間,看到羿凌冽含笑的眸子,這才放下心,只是看到房內站滿的女人卻不由微微蹙起眉,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走近心凌身邊,親切地笑道:“昨晚累了吧。”
心凌微微一怔,亦柔聲道:“謝謝太后關心,不累。”
“怎麼會不累,照顧病人是最累了,何況冽兒的性子我最清楚,……。”微微一頓,別有深意地望了羿凌冽一眼,再略略掃過他的那些女人,“這樣吧,你隨母后到祥守宮休息一會吧。”
看到眼前的情形,太后是何等聰明之人,怎麼會猜不到發生了什麼事。
心凌心中一喜,剛欲應了,卻聽到羿凌冽可惡的聲音突然響起,“心兒累了,便在這兒休息吧,這兒床夠大,不要去麻煩母后了,何況兒臣也希望心兒能留在兒臣身邊,母后不知,心兒照顧人可是熟練的很呀。”
他含笑的眸子‘溫柔’地望向心凌,說到熟練時刻意地加重了語氣。
微微一笑,太后仍就問向身側的心凌,“那心兒的意思……。“
垂下眸,隱下心中的怒火,心凌無奈地回道:“心兒聽從太后的安排。”
她心中明白,太后問她雖是尊重她的意思,但是結局卻都是一樣。
“謝謝母后成全兒臣。”太后還未回答,羿凌冽已經急急地喊道,亦解了太后的猶豫。
“好吧,等會太醫會過來幫冽兒換藥,然後哀家會吩咐宮女將熬好的藥送來,那就只好讓心兒受累了。”太后望著心凌細細地吩咐著,看都不曾看那些滿臉妒忌的女人一眼。
“心凌記住了。”心凌只好輕輕地應了。
“嗯,那冽兒就好好休息吧,哀家先回去了,睿兒,你也與哀家一起走吧。”
等到太后與皇上離開,羿凌冽的臉上再次泛上溫柔的笑,“心兒累了,過來,休息一會。”手輕輕的拍拍床內側的空位,半真半假說道。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凌不想理會他,徑自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那種無聊的遊戲,她沒有心情陪他玩。
只是留下來的風落裳,蕭依柔,千憶眉,皆是一臉的憤恨與驚愕,她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王爺,平日裡,王爺的笑都不曾見到過,何況是這般溫柔的笑,還有這般體貼的關心。
蕭依柔隱在衣袖下手不斷的收緊,收緊,慢慢隱去臉上的憤恨,然後輕輕地走到床前,柔柔的笑道:“王爺的傷,好些了嗎?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柔兒來幫王爺……。”
“不必了,你看王妃有什麼需要,去服侍她吧。”雙眸中的笑快速地散去,他望向心凌的眸中已換成了平日的冷冽,這個女人想要落得悠閒,他偏偏不讓她安寧。
蕭依手隱在衣袖下的手再次不斷的收緊,長長的指甲竟然狠狠的嵌入了她肌膚中,她都不曾感覺到。
隱下雙眸中那一閃而過的狠絕,仍就柔聲地應道:“是。”
忍著心中那狠不得將心凌撕裂的仇恨,她盈盈地走到心凌面前,笑的一臉的輕柔,“王妃有什麼需要柔兒去做的嗎?”
“嗯,你們去門外候著,若是有事,我自然會喊你們的。”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心凌不由的暗暗冷笑,這個女人的確夠厲害,明明對她恨之入骨,卻還能笑臉相對,真是讓她佩服呀。
心凌知道此刻她們一個個都狠不得將她撕裂,她再做什麼都沒有用,所以乾脆就來點絕的,把她們趕出去,免得看了心煩。
蕭依柔一怔,眸中狠光猛閃,卻還是硬生生地忍了,沒有表現出來。
“阮心凌,你不要太過分,你以為你是誰?”風落裳首先忍不住吼道。
“咦,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斜斜地掃了她一眼,心凌的唇角扯過一絲冷諷,這個女人跟蕭依柔比起來可是差太遠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才是嘯王府的王妃,我是正室,你是小妾,你有見過小妾對正室這麼放肆的嗎?”
既然避不開,她便只能接受挑戰,她阮心凌可不會任著別人欺負。
“哼,王妃,你只不過是一個洪湖賤民,你也配。”狠狠地瞪著心凌,風落裳不屑地說道。
“到底配還是不配,那要問過王爺才行,不如你去問一下王爺,若是王爺說你配做他的王妃,我倒也落得清閒了。”淡淡的一笑,心凌說的風淡雲輕,一個無知的女人,既然想要仗著自己的家勢侮辱別人,那麼到時候自食其辱,可不要怪她。
“王爺,你看………”風落裳竟然真的一臉委屈地望向羿凌冽意欲哭訴。
心凌不由的暗暗嘆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