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般靠近,根本就聞不到!
阿飛居然還薰香?
但她也懶得多想,而是抓起阿飛的胳膊就走:
“好人不跟瘋子鬥,這群人根本就是瘋的,飛飛別理他們了!”
“好的,我聽袖子的!”阿飛笑得陽光燦爛,任她拖著自己走。
從她的反應看,她不但沒受傷,而且根本就不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麼樣的危險,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告訴她,免得她後怕,或者束縛了貪玩多動的她,讓她以後畏手畏腳諸多畏懼。
只是啊,反而是從來就未被嚇住的他,有那麼一瞬,被嚇得心臟停止了跳動——哪怕,知道能護她平安!
那群少年找尋完周圍,既未找到是什麼暗器,也未找到暗中之人,而阿飛他們,也早走得遠了……
近在咫尺
“坐下,我看看,這次又增加了多少傷?”回到鋪子,龍雲袖拿來藥箱,對一直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阿飛道。
鋪子門面有點小,後面是兩進小院子,她就住在中間院子的樓上,後院就是簡單的廚房等,而她多半是在旁邊的茶鋪解決吃飯問題,她多付點錢,茶鋪老闆魚根寶的女兒小惠,會分點心幫忙照顧料理她的生活。
看著阿飛身上的傷,她不得不感嘆,真的應了她所說的那句話,自從認識阿飛以來,每天他不掛點彩來讓她醫治,就不是他了。
“那就勞煩小神醫了!”阿飛笑道,如言乖乖坐下,任她替他醫治。她的醫術高明,是他從未見識過的,而這些小傷,交給她來處理的話,比別的大夫快得多。
小神醫之說,倒不是他替她起的,而是其他受她醫治的人稱呼她的,是贊她醫術好,人善良,小小年紀倒也不是一味地頑皮貪玩,很有真才實學,也古道熱腸,即使未曾習武,倒很具有俠義精神。
藥箱裡面,有她自治的一些藥膏藥粉,好在阿飛這次傷口不多,而且傷都很輕,她用藥水清洗傷口後,將藥粉敷上,再用乾淨布條纏好,很快就將才受的幾處傷處理完畢了。
她開始去解之前綁好的絲巾,準備清理那道傷口,阿飛卻輕輕避開了,好似不想她碰觸那處傷口。
“怎麼啦?”她不解地看著他的避讓。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治療!”阿飛笑笑,站了起來。
“隨便你,要是嚴重了記得找我哦!”見他如此,她也不堅持。這些江湖人,好像對受傷很不放在心上的,除非是受了內傷之時,才會稍加註意,趕緊求醫。
阿飛願意讓她這般整治,已算是給她極大的面子了,可能更多是讓她醫著玩兒。
她費心替人療傷,到最後倒像是她受了他們多大的恩惠似的,讓她覺得有意思極了。
“今天沒有病人?”他這才問道。
她白了他一眼!
“說得我好沒醫德似的,會扔下病人自己跑出去玩?”她不滿地道,她有那麼不負責任嗎?她是愛看熱鬧沒錯,但如果有病人求治,她還是會先替人治病的。
不過,好像除了一種情況外——如果是月天涯出來,那她應該是很不道德地扔下病人就跑,好在阿飛還沒見識過她那般瘋狂的狀況。
一想到此,她心虛地趕緊介紹情況來打岔:“今天只是一些皮外傷,很快就處理完了,昨天手少陽受傷的那位傷者,會在今天黃昏時再來一次,其他就沒了!”
於她來說,皮外傷一般就治一次就可以了,但經脈受傷就不同了,要費心費力一點。
她從來不問傷者的姓名來歷,無論是誰她都醫治!
將心比心,就她自己的情況,她明白很多人說不定會如她一般,有不得已的苦衷,會隱姓埋名什麼的,沒必要問那麼多,讓人費力來撒謊編故事,願告訴就告訴,不告訴她也無所謂。
何況她也只是來玩玩,等玩夠了她就會離開,到時大家活在兩重天,是誰也不會再見誰的,弄不弄清楚姓甚名誰都意義不大。
“那準備怎麼玩?”對於她的白眼,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知道她是非常貪玩好耍的,所以問道。
她呵呵笑了!
在這兒,她可以不必去在意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個貪玩好耍的孩子而已,可以盡情地玩,可以隨便地發表自己的意見,反正又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於是,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就在鋪子外面的廣場上,蹦蹦跳跳地玩著兒童遊戲。
這樣既可以顧著藥鋪,有人來求醫就替人瞧病,又可以看競技場中心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