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將軍的面列好聘禮,現時寫下‘聘書’交予文將軍。”
文和一怔:看來這肖家不顧的禮數的又豈止肖恩然一個,這般沒頭沒腦,突然就說要交換‘聘書’的事,一般人家可真做不出來。不過,肖哲這一回德不顧禮數卻讓文和非常的滿意,雖然冒失了一點,不過交換了‘聘書’也算是正是議婚了,肖家這般姿態也算是表明了負責到底的意思,他要是還不滿意,總不能當場就讓兩個年輕人成親洞房吧?“肖先生的心意我明白了。不過既然肖先生願意現在交換‘聘書’到不如也趁熱打鐵把納禮文名等禮數也都盡齊?”
肖哲見文和這麼爽快哈哈一笑:“沒問題,這是我家恩然的確處理的不妥,文將軍有何要求,我盡當配合。”
文和臉上也算是陰雨轉晴,一抬手招來一名家僕,道:“你去看看曦兒的情況怎麼樣了,若無大礙,就請夫人出來一趟,把曦兒定親的禮法都過一過,正好也選個吉日把訂婚儀式的日子定下來。”
“是,將軍。”家僕見主子的心情好轉,也鬆了口氣,急匆匆的趕到後宅通報去了。
恩然這時也才終於明瞭了肖哲的用意。嘴上喊著要負責喊得再大聲也是空話,文和人生幾十載什麼變故沒有見過,必定是不會相信的;反倒不如簡簡單單一紙‘聘書’來得更有說服力……其實這也是本土巫師和法國巫師對待愛情的最大不同,法國人浪漫,愛你就整天都想要甜甜蜜蜜跟你膩在一起,寵你寵到做夢都會幸福到笑醒;而本土巫師,尤其是年長的一輩人卻是不信這些東西的,他們不談愛情只談責任,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就要盡職盡責娶回家去,到時候愛怎麼甜蜜怎麼浪漫都行。於是乎,恩然才會踩到了文和的雷區……
文夫人很快便從後宅出來了看來文曦也只是皮肉傷,並沒有傷筋動骨的。尤其是文夫人這遭再出來,明顯精神好了許多,眼淚也止住了,看來正兒八經的婚事果然半點疏忽不得。恩然在心裡狠狠扇了自己好幾巴掌:這榆木腦袋,戀愛就戀愛吧,怎麼偏偏忘記了趕快準備婚儀把人給定下來了?
文夫人輕手拎起裙襬側身微微一福:“肖先生,方才讓您見笑了。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肖哲溫文一扶:“富人請勿客氣,這般風波都是我家小子不懂事才鬧出來的,更連累了文曦公子,富人大量不追究就當感謝了。更何況今日過了祖禮,我們今後可就是親家了,夫人還請入座。”肖哲訕訕笑了一下,接著道:“內子過世的早,這些禮節其實大多還得女眷來操辦,我一個大男人也只略知一二,詳細安排卻做不得主,今日還請夫人主持,之後的婚儀我這會派遣家中大管家全力配合夫人。”
“肖先生客氣了,我家夫君也是性子急,所以才把這事鬧的……索性肖先生還特意親自趕來,我們做父母的自然也為孩子高興。只是聽說肖先生‘聘書’……”文夫人落落大方的靠在文和的右手方落了坐,有些遲疑的看向肖哲。
肖哲一曬,空白的‘聘書’正擺在手邊:“我這也是被恩然這臭小子給催急了,乾脆就帶了過來,府上若有何需要注意的事宜,倒也方便修改。”
文夫人顏面一笑,瞭然的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麼我們就先談這‘納禮’吧……”
…………
……
等到肖哲二人返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下了馬車肖哲帶著恩然一徑直至走到了書房:“恩然,你可知錯?”
恩然懊惱萬分的點頭:“我知道錯了,還害了文曦……”
“你啊……”肖哲舒了口氣道:“還好現在已經出了國殤,可以正式議婚;否則你鬧成這樣還不能給出個交代,你認為文家還能容你與文曦繼續在一起?你太天真……”
“父親我,我本來就是要娶文曦的。只是想著我們都年輕也不急這一時,沒想到那文將軍竟狠得下心……”恩然訕訕說著,一想起文曦之前的慘狀就悔恨的直想撞牆。
肖哲冷哼了一聲,佯怒道:“文和的卻是個夠狠得下心的,要是我的話,哪裡捨得傷了悠悠一點,確定是要非得弄死拿膽敢誘拐我家兒子的男人!”說吧又嚴厲的掃了一眼自責中的恩然:“你這會已經算運氣好得很了,否者文中將要拿你撒氣,這般理虧,我們家也只能認了。恩然,你這些年常在各國走動,當直到各國民俗禮教的不同。我國的本土巫師,就正好是有違禮數的。要知道,不論是我們肖家或是文家,都還有長輩在上面看著,你做事的時候怎麼就不能用你那腦子想想兩家的長輩會怎麼看嗎?”
恩然啞口無言:“父親大人,恩然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