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將人收緊懷裡,不心動是假,不感動也假,聽到她這話比吃了蜜還甜,倒情願斷胳膊斷腿淪為她的禁裔,見不見人於他秦夜而言並不多麼重要。
“言詩詩,你是個妖精,收了我的骨頭可知道有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
秦夜含住她一雙明亮眼,聲音輕恬:“要麼愛,要麼死,想離開獨立我秦夜存在,是想也不要想的事了。”
言詩詩伸手環住他的腰,意態堅定:“這一點你放心,找個長期飯票多麼不易,跟養豬是沒得比的,我死都不會放手。”
楚信風太久沒見她,不找點事情就覺得手癢癢。事實上手邊又真的無事可做,思來想去把杯子推出去:“再泡一杯咖啡。”
言詩詩從沙發上抬頭,忠言提醒:“楚總,這已經是您喝得第五杯咖啡了,確定不換點兒別的什麼?”
楚信風臉面一下黑了,眯著眸子義正詞嚴:“言詩詩,你理由很多是不是?讓你做點兒事能不能痛快點?”
言詩詩訥訥想,她這還不夠痛快麼。哪一次不是依言照做。可是,眼見他跑了兩次洗手間,就不忍不說他這個喝法有些腦殘了,簡直閒到沒事找事。再者,咖啡不能當飯吃,想撐死也不能用這一招啊。
奈何楚信風要臉面,做出的決定不喜歡更改。修指叩動兩下桌面:“快去。”
言詩詩虔誠地將第六杯奉上,笑吟吟:“反正快到中午了,喝飽了算。”不知昨晚是哪個人喝大了,說錯了話還是傳錯了話,說楚信風忙得腳打後腦勺鬼才信呢。
楚信風明擺著跟她較勁,優雅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