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後抿著嘴不說話。
我巧笑著對場下所有人說:“今日承蒙大家給惜惜捧場,惜惜第一次登臺獻藝有不足之處請大家見諒,現在惜惜願意再為大家獻上一曲,希望大家笑納。”
說完也不管司徒毅是什麼表情,就徑自走過去拖了一張椅子靠著鋼管坐下,抱著今天才讓阿蓮奴拿過來的吉它,懶洋洋地坐在那裡。
撥弄了幾下,一串音符蹦了出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給毅唱的一首歌,從此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了,不管是誰,只要阻撓了我為婉如姐姐復仇,我想我不會手軟的。
我就那樣直直地看著毅,前奏過後,我用那種悠遠空靈的聲音唱出了《畫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我的心只願為你而割捨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我的心只願為你而割捨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有著怎樣的心情,想起初來時相遇的那些甜美的日子,又想到後來毅為了爭權奪利而疏遠我,還有再後來失去孩子後的相離。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專情之人,可是為什麼我對著毅唱這首歌的時候,心裡卻閃現著元康的面容。元康,是否你的靈魂依然還未離去,仍然陪伴著我?
一曲唱完,我收到了預期的效果,因為司徒毅非常動容,他的眼睛流露出來的溫柔讓任何女人看了都心醉。
他走了過來,拉了我的手說:“惜惜,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我故作害怕地說:“那他們呢?”
我看向四周,有韋實、司馬文若、何媽媽,還有更多更多的人……他堅定地說:“我司徒毅今日就破例一次,我不管天下人怎麼說我,我只要你,惜惜。”他一個用力,我跌到他的懷中,他居然不顧所有人的眼光,打橫把我抱起就往外走。
我在心裡暗笑,你的什麼大義滅親,恐怕從明日開始就會被所有人認為是虛情假意了,明天朝堂上恐怕你會焦頭爛額。回到了轎中,他擁緊了我,我感覺面板上面火辣辣的,我有點後悔自己真的穿得太少,在這個保守的時代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慾望。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那一夜,我對男人的靠近都很抗拒。
我拉住毅四處亂摸的手說:“毅,你知道我這段時間遭遇了什麼嗎?”
他睜著那雙已經有點迷濛的雙眼說:“我知道你在卓圖被囚禁了,惜惜,你別急,等我穩定了時局,我一定親自為你討回這筆帳。”
我搖搖頭說:“你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那個晚上,我與環兒出去後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後才知道蕭元嬙做的,她還用刀劃破了我的臉,要不是五哥醫術高明,恐怕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老妖怪了。還有,她還叫人,叫人……”
我居然哭出來了,記得那個時候我都沒有哭,而現在為了讓我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我就儘量醞釀悲傷情緒。
司徒毅聽到這裡也很緊張:“她讓人怎麼了?”
我看到他眼中漸漸燃起的怒火替代了**,我繼續說:“她讓人放火燒死我和婉如姐姐,在放火之前,她還叫了五六個男人……嗚嗚……”
我哭得悲慘萬分,司徒毅卻像受了刺激一般地問:“五六個男人?他們做了什麼?”
我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地把他推開:“不要,不要碰我,惜惜是個不乾淨的人了。”
他把我往回拉:“惜惜,小心,你這樣會掉出去的,安靜下來,好嗎?”
我依然拼命地把他推開說:“婉如姐姐,她還懷著孩子,就這樣被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