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城也沒料想會聽到這樣的回答,英挺的眉頭微蹙,“我?”
他的腦海裡可沒有這個記憶。
“就是你!”許至愛撅著嘴憤憤不平的戳著他的胸口控訴凡。
就是他喝醉酒呢喃別的女人的名字,害得她心裡不痛快謦!
夜千城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口亂動的手指,包裹在掌心裡,沉聲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昨天晚上!你喝醉酒還拉著我的手喊別的女人的名字!”
終於說出來了!
許至愛這才覺得鬆了一口氣,彷彿胸口大石終於挪開了,沒了那種沉悶的感覺。
“還有呢?”夜千城繼續問,眸光深邃不見底,表情並沒有許至愛所猜想的不是心虛就是緊張,而是很平靜。
靜得讓她很迷茫。
她皺眉,滿目狐疑,“沒有了,你難道不是應該要給我解釋一下嗎?她到底是誰?你不是說你沒真愛嗎?那她是你搞外/遇的物件?”
“你這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夜千城不客氣的用手指往她額頭戳了戳,對她這質疑顯得很好笑又無奈,俯下身子往她靠過去,幽深的鳳眸彷彿要將她穿透,“我的身體都快被你掏空了,你覺得我還有精力去搞別的女人嗎?”
許至愛聽著他不要臉的話,臉蛋兒瞬間漲紅,推著他壓下來的胸膛羞澀的反駁,“屁咧!明明就是你把我掏空!”
那個每天動不動就將她壓倒在床上的人可是他,可別都賴在她身上!
夜千城嘴角上揚,揚起一抹笑,單手扣住她的臉頰,晃了晃,“所以你說,我都被你誘惑得神魂顛倒,你說我怎麼可能還能去找別人?”
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許至愛目光認真的看著他,“那你說,那個在你喝醉酒的時候會呢喃的名字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在他解釋之前,她又補充,“你甭糊弄我,也別想著騙我,你認識,叢奕認識,夜阡陌也認識的人,我才不相信她只是個路人!”
其實把話說出來的那瞬間,她還是有點擔心,擔心那個女人真的是個重要的人,更擔心自己就這樣子被迫下臺,那她可真是個大笑話了!
夜千城溫熱的大掌溫和的摩挲她的臉頰,也並不隱瞞,“她是我前女友,這回答你滿意嗎?”
許至愛心裡咯噔了一下,還真是個重要的人物啊!
夜千城從來都沒想過要解釋什麼,但她現在這個有點無助的表情讓他心生憐憫,破天荒跟她解釋清楚,“別給露出這種表情!我說了,她只是前度,過去式,別忘了你自己也有個前度男友!”
她是什麼表情了?
許至愛下意識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臉,聽著他的話,撇撇嘴,小聲反駁,“可是我並沒有在喝醉酒的時候喊著前度的名字!”
究竟是怎樣的過去,竟然會在喝醉的時候喊著前度的名字了?
許至愛是理解不了,心裡一根刺,拔不掉。
“那是你還沒有喝醉!”
“那你說你為什麼會喊她名字?你還愛她?”許至愛自己都不知道,這說出來的話還酸溜溜的呢!
夜千城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冷冽的盯著她,“你非要跟我較勁這個?要是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訴你,我恨她,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一說完,夜千城就拋下她,毅然轉身離開,那身影,火光四射。
許至愛怔怔的站在原地,嘴裡琢磨著他剛剛的話。
恨?是有多愛才會生恨?
血色,從她臉上褪下。
夜千城這個回答,並沒有讓她滿意到哪裡去!
……
偌大的雙人床,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寬廣過。
從第一天認識開始,夜千城總會將她強勢又霸道的將她緊摟在懷裡睡覺,每天都將她壓得快喘不過氣,大床都變得窄。
但現在,寬廣得讓人懼怕。
床上還是躺著兩個
人,只不過,中間像是隔著一道鴻溝,很深,很悠遠,孤單寂寥。
從剛才攤牌以後,夜千城就沒再跟她說過一句話,表情冷漠,目光冷厲,完全當她是空氣。
許至愛心裡也很憤怒,憑啥他被揭穿了心事就用這種冷暴力來對她?
明明做錯事的人並不是她!
不,或許她是真的做錯事了,就應該聽連初一的,就乖乖的當好夜太太,什麼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