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言聽答夏?”
那黑衣蒙面人呆了一呆,道:“總盟主,恕我愚昧……”
“好說!”朱漢民道:“所以我請閣下答我幾問。”
那黑衣蒙面人遲疑了一下,道:“只好從命了,不過我先宣告,總盟主適才所言脅迫是不對的,那是邀請各方,共襄盛舉!”
朱漢民淡淡笑道:“以傷人逼人加盟,這種不法脅迫,我就不知道那該叫什麼了,不過這已成為過去,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閣下以為它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話鋒微頓,接道:“我請問,閣下在貴教之中,是何職務?”
那黑衣蒙面人道:“這涉及敝教秘密,恕我不便作答!”
朱漢民笑了笑,道:“那麼閣下是什麼時候受命來少林傳話的?”
那黑衣蒙面人道:“這可以奉告,昨夜!”
朱漢民道:“昨夜的同時,貴教主又與我訂下了清明子夜,見面共商大計之約,閣下可知道有這回事麼?”
那黑衣蒙面人一怔說道:“總盟主,真有這回事麼?”
朱漢民道:“我這個人平生沒騙過人!”
那黑衣蒙面人笑道:“那麼,有可能是總盟主弄錯了,敝教教主既……”
朱漢民一笑說道:“閣下且看看,這是貴教教主的請柬!”
隨手一拋,一片紅光飛向那黑衣蒙面人,直射面門。
那黑衣蒙面人一驚,便要伸手去接取。
那片紅光卻飛勢忽頓,輕飄飄地落下,恰好落在他那雙腿之上,他連忙拿起一看,抬頭道:“這是敝教教主給總盟主的請柬。”
朱漢民道:“怎麼,難不成有錯麼?”
那黑衣蒙面人忙道:“沒錯,沒借,我記得是這表記。”
說著單掌微送,把柬帖又射了回來。
朱漢民五指一伸便接在手中,道:“那麼我請教,貴教教主既約我清明相會,閣下卻又跑上少林脅迫人加盟,我不懂這是什麼道理?”
那黑衣蒙面人目光轉動,半響始嘿嘿笑道:“總盟主。我只奉命上少室誠邀少林加盟,並不知道敝教教主跟總盟主訂了清明子夜之會。”
朱漢民淡淡一笑道:“以前不知那就算了,閣下如今總該知道了吧?”
那黑衣蒙面人道:“知道是知道了,只是,總盟主,我認為這是兩回事兒!”
朱漢民雙眉微挑,道:“我願意聽聽閣下的理由!”
那黑衣蒙面人笑道:“自當奉告,少林並不屬於日月盟,敝教敬邀少林加盟跟敝教教主與總盟主訂下清明之會,這該是風馬牛!”
朱漢民淡淡說道:“是理,閣下,但是貴教曾認為朱漢民身懷號令天下之珠符令,凡漢族世胄,先朝遺民,無不俯首聽命,少林等於是日月盟中人,對麼,閣下?”
那黑衣蒙面人抬頭笑道:“總盟主,敝教倘若有這種想法,就不會命我跑上少室,來請少林加盟,再說那……”
朱漢民截口說道:“這話是閣下對我說的,前後不過一天工夫,閣下怎忘得一乾二淨?”
那黑衣蒙面人忙道:“總盟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總盟主……”
朱漢民笑道:“閣下黑衣蒙面見我,這確是第一次,但閣下以滅清教登封分支負責人區老哥身份見我,就不止一次了。”
那黑衣蒙面人身形震動,笑道:“我明白了,總盟主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姓區的?”
朱漢民道:“難道閣下不承認?”
那黑衣蒙面人道:“不是我不承認,總盟主且請自看。”
伸手扯下了那覆面之物,現出一張刀疤縱橫,猙獰可怖的臉,果然不是任職縣衙的那個姓區的。
朱漢民笑道:“閣下,我說這一套瞞不了在座任何一人,尤其是我,因為這套手法我常用,閣下可敢再揭去那第二張人皮面具?”
那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默然不語,但旋又幹笑說道:“面對高明,難逃總盟主法眼,我只好承認了。”
朱漢民揚眉笑道:“閣下既承認貴教以為諸大門派無殊日月盟中人,那麼貴教一方面脅迫少林加盟貴教,一方面又約我見面,這是什麼意思?傳話少林的是閣下,送請柬的也是閣下,如今閣下恐怕也不能說不知道了吧?”
那黑衣蒙面人道:“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我都是奉命行事!”
朱漢民道:“這個我相信,我只請教貴教這是什麼意思!”
那黑衣蒙面人道:“總盟主如果一定要問,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