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憂鬱和渴盼的眼神看著秦良玉,他對她的思念已經到了幾近瘋狂的地步。
看著那個熟悉的曼妙身影,他竟然激動到渾身顫抖,在心中默默地喊著:“明月,明月!”
秦良玉此刻的太陽穴如撕裂般疼痛,她想站起身來,結果剛站到一半,竟疼至暈厥,直直地向一側倒下。
站在她身邊的馬依風眼疾手快地將秦良玉攔腰抱住。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秦良玉附在馬依風的耳邊道:“來者,李強!”說完,便不省人事。
突然見到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竟在自己的視線內暈倒,且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中。李強頭腦一陣發熱,失去控制地衝進提審室,向秦良玉奔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馬依風料定來人定然是李強。雙手抱著秦良玉,一個側踢腿直接向李強的腹部踢去。
沒想到李強反應卻非常迅速,後撤、弓腰、縮腹,雙手握拳下壓,竟將馬依風突襲而至的側踢的攻擊力量給輕易地化解了。
同時習慣性地向自己的後腰摸去,結果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這之前已經將該收起來的東西都收了。失去理智的李強,用嗜血般的眼神怒瞪著緊緊抱著秦良玉的馬依風。
雖然馬依風懷裡抱著秦良玉,但李強適才一系列動作,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正準備繼續與馬依風搶奪秦良玉的李強,被樑子給截了下來。
“媽的,什麼人你都敢動手?!反了你了!”照著李強面門就是一拳擊出,結果被李強帶來的四個保鏢給擋了下來。
審問完譚民寶的魚頭和閔衛聽到來自隔壁的打鬥聲,將譚民寶直接交給遲先濤帶走,疾奔到馬依風這邊的提審室。
畢竟是身經百戰,且是散打冠軍的魚頭,在樑子和閔衛的協助下,輕而易舉地將李強的手下制服,將四副手銬戴在了這四個保鏢的手上,並將這四個人踩在腳底。
馬依風這時蹲下身,將秦良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掐著秦良玉的人中,一邊搖晃著秦良玉,焦急地大喊著:“貞素,醒醒,你怎麼了?”
魚頭問:“馬隊,怎麼處理這幾個人?”
馬依風心急如焚地對魚頭講:“立即通知老樊前來!”
接著又對樑子道:“電話通知隊裡,有人襲警,讓他們來處理。”
李強此刻全身心都放在昏迷的秦良玉身上,也不管自己的手下被人踩在腳底下,兩眼一瞬不瞬地緊盯著秦良玉。竟然用命令的口氣對馬依風道:“馬依風,還不趕緊將人送到醫院!”
魚頭此時還不知道這眼前的人便是李強,對著李強就大吼:“馬依風是你這大灰狼叫的嗎?”
轉頭對閔衛道:“怎麼還漏下一個沒戴手銬的,閔衛,去給這大灰狼也銬上!”
躲在牆角怕被拳腳波及到自己的老潘,這時趕忙跑過來阻止,“誤會呀,誤會呀,別傷了和氣,這是咱們市裡的勞模李子豪啊!”
說完,對著李強道:“李董,這間提審室不是你要進的那間,搞錯了,是前邊的那間。”說完衝李強擠吧擠吧眼,拉著李強就往外拖。
李強執拗地看著依然被馬依風抱在懷裡的秦良玉,那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了。
老潘不得已,蹲到馬依風跟前,低聲下氣地求道:“馬隊,這都是誤會,這個李董是所裡一名犯人的親屬,那犯人剛判了刑允許接見,結果我將提審室的門號給告錯了,這才惹來誤會,造成了剛才的不愉快。你看這?”
馬依風掃了眼地上的四個打手,撇撇嘴不屑地道:“早說!魚頭,放人!”
魚頭不甘地問:“老大,他們這可是典型的襲警啊,就這樣放了?”
馬依風心煩意亂地命令道:“讓你放人!”
魚頭無奈,只得將那四個人的手銬開啟,每開啟一個人的手銬,就朝著那人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一腳。
李強被老潘死拉硬拽地拖出提審室,李強心有不甘地回望著仍未清醒過來的秦良玉。掌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扎出了血,但他仍然緊握著,他想借此減輕心底裡的痛。
該走的都走了,該來的卻遲遲未到。馬依風雙目赤紅,“魚頭,再催老樊,媽的,他是烏龜嗎?這麼長時間還不露頭?”
馬依風也不顧自己的身份,抱著秦良玉坐到那把犯人坐的鐵椅子裡。
秦良玉的臉此時毫無血色,白得幾近透明,馬依風用自己的臉使勁地蹭著秦良玉的,附在她的耳邊絮絮地喊著:“貞素,老婆,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
魚頭也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