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鄧潔兩眼亮晶晶地。
“那好啊,撿回一條命,這以後可得好好表現呀,有盼頭了啊。”
樊醫生心裡暗歎,一般判了死緩的人都是耷拉著腦袋萎頓地回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
這鄧潔卻歡喜成這樣,真是怒其不爭啊,何苦呢,什麼事不能好好解決,偏要走極端,現在這社會誰離了誰不能過。
“是!樊醫生,我一定好好改造,您放心!”
說完,鄧潔邁開她那兩條大長腿向監室走去。
沒有腳鐐的羈絆走路就是爽,想邁多大的步子就邁多大,還是做個正常人好呀!她在心裡高興著。
可苦了跟在她身後一起回來的遲先濤了。遲先濤的身高一米七多點,又是個典型的腰桿子長腿短的人,跟在鄧潔的身後,一路上快差沒小跑著回來了。
心裡怨恨著:一個女人家,長那麼高幹嘛?這不是浪費布料嗎?
進到監室,卸下手銬後,大夥見鄧潔的腳鐐被解除了,都替她高興,就邵琪清不合時宜地問了句,“鄧潔,你的腳鏈子呢?”眾人都沒理會她的蠢問題。
“改成多少了?”林妮用她那一貫的懶散腔調問。
“死緩。”說著,鄧潔往秦良玉的位置看了眼。
結果秦良玉似乎並不喜歡跟風熱鬧,大夥都圍著鄧潔問東問西的,就秦良玉一個人對著北視窗發呆。
林妮得知了鄧潔的二審結果後,心裡打起了小算盤,趕明兒自己的案子一旦判的重了,她也要讓家裡人為她上訴,指不定也能有這樣的好運。
正在這時,秦良玉回頭用輕蔑的眼神撇了林妮一眼,那眼神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白日做夢!”,接著就又轉了過去。林妮沒來由地一哆嗦。。。。
因為沒有活幹,中午給的飯更差了,菜湯裡什麼油水都見不到,平時還能分到一塊兩塊的肥肉膘子這會也沒了影,成了真正的清湯寡水了。
秦良玉看著手裡的飯菜,實在不明白秦明月之前在這裡都怎麼過的這四個月,難怪她現在在這具身體裡怎麼都感應不到一絲勁氣。
據陰司判官講,她在這裡尚有數年的牢獄之災,如若以後總吃這些,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