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還只是年紀小(分量也輕)的雛*妓坐在龜奴肩上出堂差,她們的服務也只限於歌唱。龜奴在肩上鋪一條白手巾,掮著雛*妓走路,雛*妓就抱著龜奴的頭。
後來,就不限雛妓了,連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廿二三歲的成熟姑娘等,近一百斤左右的身體,也坐在龜奴肩頭,寶塔似的一座。龜奴在馬路上疾步行走,坐著的要想不掉下來,就得緊緊抱著他的頭,於是就有了俏皮話:“小先生夜夜摸龜*頭。”
而淫穢地影射妓院男堂差的文字通常是說堂子裡不惟阿姐,就連先生也同龜奴相好!有的寫妓院恩客的文字材料還影射說,真正做“烏龜”的不是“龜*頭”,倒是這些客人,客人來玩要付錢,堂差則不花一個子就可白相。這種敵意的說法一直延續到掮行已被黃包車取代的年代,才漸漸消失。
但阿發既是客串,又換了個人,自然是不會掮著女人走,甚至連跟著黃包車跑都覺得不妥。
“唉,唉,怎麼拉車的?”阿發很不高興地叫住了車伕,翻著眼睛問道:“我還沒上去呢,你就跑,搶人哪?”
車伕目瞪口呆,在這風月場所的門前也算是老拉車了,還真沒見過堂差和先生坐一起的。
“讓讓啊!”阿發又有些不悅地衝著綵鳳擺手,“兩個人的地方你一人全佔了,自己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