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記得你好象說過,也在外國讀過書,是倫敦吧?”
阿發淡淡一笑,那是他編的履歷,可他老是忘記,不是忘記,而是毫不在意,懶得去想。
“是嗎?一箇中國人跑到倫敦去讀書,真是有趣啊!”琳娜很感興趣地望著阿發,原來那副裝出的成熟樣子開始消退。
“嗯,讀了兩年多,也不是什麼出名的學校,後來因為家裡出了點事情——”阿發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出來闖蕩確實很能鍛鍊人,你現在可比學校裡那些小男孩成熟多了。”琳娜笑了起來,突然湊近阿發,低聲說道:“那些傢伙只會偷偷地對女學生評頭論足,談論哪些肯讓你的手摸到裙子裡……”
“咳,咳——”阿發被酒嗆了一下,劇烈地咳嗽起來,臉紅脖子粗,他著實讓這個有些超前的女人驚著了。
琳娜笑了,眼神裡帶著譏諷和嘲弄,好象在說,你我都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玩笑而已。
酒宴結束後,阿發將唐納德父女送到旅館,道了晚安,轉身告辭。當從旅館裡走出來時,阿發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族館對面的馬路上停著一輛轎子,聲音就是從轎子裡傳出來的。他皺著眉頭看著,又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走下臺階,來到近前,藉著轎子一角掛著的油燈,終於辨認出了姚芳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