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是想留在上海。”
“在上海你幫不上什麼,在日本則不同。”陳文強繼續勸說,除了把蘇報可能遭到打擊的嚴重性大大降低外,還說出了另外的理由,“聽說在東京,以梁啟超為首的保皇派的氣焰十分囂張,極力誇大革命的危害。以鄒小弟的學識和激情,我覺得更應該去東京,增加反擊的力量。”
明治維新後,日本埋頭苦幹,勵精圖治,在甲午戰爭中戰勝中國,獲得大量賠款,為國家發展輸入了大量血液,可以說日本是吸中國人民的血發展起來的。到1902年,日本已然以發達國家自居,日本又與老牌強國英國訂立了同盟條約,其主要內容是保護雙方在中國和韓國的現有利益,其矛頭直指俄國。
由於日本的發展神速,日本代替了西方成了中國人學習的榜樣,這也是國人急功近利的思想作怪,顯然真正應該學的還是西方。由此掀開了中國人東渡日本的高峰年,黃興,鄒容,陶成章,廖仲愷,魯迅等人,均於此年先後來到東京。
這一年對於維新派和革命派都是關鍵的一年,他們的活動中心都在東京,他們的政治領袖都在東京,他們的爭奪的重點無疑也是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