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而且,這個過程沒聽見喊殺聲,也沒有慘叫哀嚎,連車伕帶保鏢共八個大漢就象小雞似的被宰掉了。
“行了,你們都走吧!”阿發的眼睛在黯淡的月光下平靜如水,語氣也象剛喝完了一杯茶般的和緩,“告訴金三爺,別失信,別貪這點小錢。”
“明白,小的明白。”大頭梨不敢和阿發的目光接觸,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似乎那黑頭套後面是猙獰可怖的妖怪,趕忙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阿發輕輕哼了一聲,轉身又潛到了路旁。片刻後,又一輛馬車駛了過來。“潮州幫”的運貨馬車有標記,阿發看得真切,又跳了出來,大開殺戒。
這次,阿發沒有趕走馬車,而是把車旁的風燈打碎,把燈油澆在車上,一根火柴丟上去。在熊熊火光的照耀下,阿發的身影閃進了樹林,迅速隱沒在黑暗之中。腳步輕快得連他也感到驚訝,心中一*湧動的是連綿的喜悅和快感,情緒昂揚。
獎勵嗎?阿發在難以言說的愉悅感覺中,躥蹦跳躍,輕快得象只小鳥,快樂得象個孩子。對此,他已經能夠確認,儘管這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他懲姦殺惡的行為確實給他帶來了越來越多的好處,讓他樂此不疲且極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