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交給他,倒也說得過去。”
“我只怕文強重蹈當年新疆伊犁交涉的例子。”張之洞不無擔心地說道:“若辦失敗了,各國環逼,朝廷就殺他的頭,再換一個欽差大臣去收拾全域性。”
“文強豈是少謀寡慮之人,他敢請纓,自然是有把握的。”辜鴻銘說道:“就看這路環島戰事,他可是深謀遠慮,準備齊全。”
張之洞苦笑連連,有些無奈地說道:“也罷,他惹的禍,就讓他去解決,朝廷諸公也沒有什麼責任,太后那裡估計也能交代得過去。”
對於陳文強所說的在報紙上呼籲,爭取西南革黨暫時以御外侮為要,力持鎮靜,使政府得以全力對外。張之洞對此並沒有什麼信心,因為他也是老派的知識分子,對政府和國家這兩個概念也沒有明確地區分。當然,他更不知道陳文強就是革命黨,已經打好了招呼,很快就會得到響應。
同樣,陳文強的密信也送到了袁世凱手中。儘管有所懷疑,袁世凱也不想把這麻煩攬到自己身上。在朝堂上不過是說句話的事情,何況又有新疆伊犁交涉的例子,無論成敗,朝廷日後有替罪羊頂著,自然也願意把這爛攤子交給始作俑者。
而且,路環島上的殺伐果決,倒讓袁世凱更加賞識陳文強。有擔待,有膽識,又在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還有一股瘋勁兒。說不定日後扶危定難,成為自己一大臂助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