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裡有點事情,又有幾本書被封禁,心情受到影響,更新的比較少。心態正在恢復,思路還在調整,請大家多多諒解。感謝支援我的朋友們,祝朋友們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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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門一關,徐春山趕忙湊過來,急道:“大人,克敵之功就讓這傢伙搶去了?”
“來日方長,你不必擔心沒有立功的機會。”陳文強微微一笑,說道:“說起來,你和李家俊的警察才是本官最可靠的人馬,少些損失,對控制全廣東也大有好處。等到剿匪清鄉告一段落,本官就把這總辦交給你倆,廣東省的治安就靠你們了。那時候,身為一省警察的長官,也算是挺威風了。”
徐春山笑得咧開嘴,撓了撓頭,說道:“其實,屬下還是想當大將軍,帶兵帶仗,縱橫衝殺,那才真叫威風。”
“指揮千軍萬馬,確實是真威風。”陳文強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這武裝警察已經很接近軍隊,比大多數地方巡防隊還要強悍。嗯,你若有此心,不怕犧牲,本官日後會成全你的。”
“多謝大人。”徐春山搓著手,喜悅溢於言表。
“李家俊呢,他倒是在巡警幫辦位置上幹得不錯,也不是如你這般想的吧?”陳文強開口問道:“你們兩個,總有一個要替本官坐鎮廣東。如果你執意軍伍,那本官就要把武裝警察和巡警合為一體,由李家俊任總辦之職。”
“他是個容易知足的傢伙。”徐春山停頓了一下。並沒有改變心意,“卑職不同,卑職不能負了祖先的英名。總要幹出番大事業。”
徐達?陳文強並不覺得徐春山是明朝名將徐達的直系後裔,但徐春山既以此為榮。以此為激勵,他倒也樂於成全。
“等此戰結束,我送你去吳帥那裡歷練,正在編練新軍,機會是很多的。至於以後的成就,就全靠你自己了。吳帥的脾氣你也知道,不是合格的將領,他是不會循私的。”
“卑職一直在學習上進。”徐春山正色答道:“若卑職是庸將。自然也不敢領兵作仗,徒害人性命。”
“去了好好幹,若是不成,本官這裡還給你留著位置。”陳文強點了點頭,說道:“本官念舊,這你是知道的。”
“謝謝大人。”徐春山恭敬地給陳文強深施一禮,嘴唇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太過肉麻、諂媚的話。
張之洞入值軍機,兩位漢族的軍機大臣似乎有總攬朝廷之勢,但實際上卻是不然。
且不說兩人的私人矛盾。便是對聲浪正大的憲政也是意見不一。張之洞是一個考據家,他要一套既能符合中國曆朝制度,同時又有歷史根據的憲政大綱;袁則主張要能富國強兵。吸收東西各國優點的憲政大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樣一來,滿漢大臣已不能協調,兩位漢大臣意見也不一致,如何推進憲政在朝廷層面便有停滯之嫌。
慈禧太后派醇親王載灃到軍機處學習入值,形成軍機處“兩親王”的格局,以便牽制奕劻,又將湖廣總督張之洞調為軍機大臣,打算用他去牽制袁世凱。如此權謀制衡手段不可謂不高,但這還是有疏漏之處。
飽經世故的張之洞對慈禧太后的用意自然是心知肚明。而且他畢竟是個斯文人,年紀也大了點。一入京城就發現這裡水很深,奕劻和袁世凱在京城經營多年。早已形成了自己的利益圈。張之洞很快便發覺被奕劻、袁世凱集團束住了手腳,難以有所作為。
儘管如此,作為位極人臣的軍機大臣,張之洞還是能夠在朝堂之上為陳文強作辯護,為他說項的。所以,陳文強的密信在他要在路環島動手前,便送到了張之洞手中。相同的密信還有一封,自然是送給了袁世凱。
信中的內容當然不是全部事實,陳文強誇大了澳葡要用武力達到擴張目的的威脅。同時,他也透露出了一些準備用強硬手段回擊澳葡的意思。信中還有對葡萄牙國內形勢的分析判斷,以及澳葡的兵力,顯示出能戰而勝之的信心。
因為戰事未開,陳文強的密信似乎只是打個預防針,並不代表一定會與澳葡開戰。所以,張之洞和袁世凱並沒意識到戰爭已經指日可待,還給陳文強發了電報,告誡他要謹慎從事,不可莽撞。
就是這樣,陳文強的目的也達到了。遵照他的指令,與澳葡的戰鬥打響,並給予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