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處置,我認為是兩全之策,請總部領導參考。另外,從駐越法軍的兵力來看,非從其國內調兵,不能在地形複雜的越北對黃花探的人馬構成威脅,戰鬥的時間可能將在半年之後方能展開。”
宋復華抿起嘴,臉上帶著微笑,把陳文強的電報讀了一遍,然後掃視著與會眾人,說道:“如何?又領教到了老陳的深謀遠慮,嗯,是老奸巨滑才對。”
輕輕的鬨笑聲響了起來,眾人似乎都有同感。這樣的處置可謂是刀切豆腐兩面光,法人既沒有得罪死,黃花探呢,勝時將感激革命軍的武器支援,敗時亦會感恩革命軍的收留。何況還要藉此與法人談判,爭取好處。
“老夫看可以向黃花探的部隊派出教官,如果戰爭真的是在半年之後,從時間上來說,還是非常充裕的。”劉永福捋著鬍子說道:“或者讓黃花探抽調部分軍官到根據地來受訓,這樣似乎更加穩妥。”
“我贊同後一種方法。”趙聲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一來,即便那些受訓軍官在與法人作戰時被俘,因為他們是越人,我們也有說辭狡辯。或者乾脆就不用受訓這個名義,讓黃花探只說派人參加中國革命,這樣他們回去參戰,我們可以說他們是擅自離開,更不知道他們是越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