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達到20.9%,鋼鐵、輕工業等部門達到200%到300%的利潤率是很正常的。
而隨著德國潛艇戰的展開,英法兩國造船的速度趕不上被擊沉的速度,不得不向其他國家訂購商船甚至是軍艦。這使得造船行業的利潤率甚至達到600%。
許多企業和個人懷著投機冒險心情,趨之若鶩地投身於“成金”風潮之中,按其所從事的投機事業不同,出現了“鐵成金”、“船成金”、“絲成金”等大富小富。
傳統的對土地的佔有觀在工商業的鉅額利潤衝擊下,正在鬆動坍塌。這使得政府能繼續實行土地改革,比如公地放領、三七五減租、耕者有其田。而用債券和股票大量收購田地,再發放給農民,十年分期償還地價。不僅施惠於農民,地主也紛紛投身工商,大賺特賺。
經濟的空前繁榮,使得中國政府能夠在軍事上投入更多的財力和物力,預計到1918年,中國正規陸軍的數量將達到一百萬,機械化師將有十一個,空軍也將擁有了上千架飛機。海軍雖然沒有買入大型艦艇,但從美國訂購再加上自己製造,潛艇的數量將超到百艘,大型遠洋潛艇十六艘,已經能夠對日本本土的港口構成威脅。
驕陽烈日下,沉寂的海上停泊著一艘戰艦:“新喬治號”驅逐艦。這艘軍艦是美國退役的老式艦艇,被中國以廢鋼鐵的價格買來。
海浪緩緩衝擊著船舷,一種不知名的海鳥翱翔在艦艇周圍,顯示出一派祥和寧靜的景象。
突然,天空中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八架轟炸機魚貫而入,一顆顆炸彈呼嘯而下。頓時間,濃煙滾翻,烈火熊熊,艦體的巨大破片被拋上高空。緊接著四架魚雷轟炸機也趕來湊趣,低空飛過,投下了魚雷。
二十分鐘後,軍艦緩緩沉向海底,淹沒在汪洋大海之中。
已經當選為總統的陳文強放下望遠鏡,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
在戰爭中,握有制空權的一方可以戰勝僅有制海權而無制空權的對手,空軍制勝理論終於從中國開始得到驗證。這比美國著名將領米契爾進行的飛機實彈試驗早了四年,而杜黑的代表性著作《制空權》還沒有落筆。
此時,英國索普威斯“杜鵑”型單座雙翼魚雷轟炸機才剛剛定型,還未來得及裝備部隊;俄國雖然研製出了多發轟炸機,但已經沒有財力批次生產並裝備部隊;中國在飛機的實戰運用上再一次領先了。
“總統,我們又多了一件打擊日本海軍的有力武器。”參謀長蔡鍔走到陳文強身旁,說道:“我看,組建單獨的空軍部隊是勢在必行呀!”
陳文強點了點頭,望著北面,若有所思地說道:“俄國的騷亂還在進行,我們的部隊準備好了吧?”
“西北、東北、內蒙古的三個兵團已經集結完畢,三十萬人馬枕戈待旦。”陸軍總長段祺瑞介面說道。
陳文強笑了,笑得很暢快,跟俄國人算賬的時候就要到了。
一戰後,正是俄國最衰弱的時候。到1916年,已經有數百萬被俄羅斯貴族輕蔑地稱為“灰色牲口”計程車兵陣亡,數倍於此的人受傷或成為戰俘。
俄國為了打贏這場戰爭曾幾經巨大努力,皆毫無效果。俄國的經濟已經不能支援現代化戰爭的需要,而英國人希望透過達達尼爾海峽或波羅的海向俄國建立一條物資輸送通道的努力也遭失敗。
俄國將軍把他們的騎兵送入德國的炮口,更多的年輕士兵死在裝備精良的德軍槍口之下。與此同時,大批飢餓的難民從農村湧入城市,帶走了殘留的最後一點樂觀情緒與和諧氣氛。
平民們要求政府進行改革,增加工資、降低物價,並給予他們幾代人以來一直在夢寐以求的“麵包和自由”。在這場危急中,帝俄舊政府的領導能力隨著軍事無能、經濟落後和生產不足已經暴露無遺,俄國在軍事上、財政上和精神上都已經崩潰了。
從現在來看,俄國的動盪已經無法抑制,沙皇退位勢在必然,一個新政權上臺只是時間問題。
但無論如何,新政權如果不結束這場俄國人深惡痛絕的戰爭,就會被推翻。而想退出大戰,必然會被協約國所拋棄而陷入孤立。
趁你病,要你命,陳文強是不會手軟的。而且,現在中國已經具備了這個能力。而日本,想再倚仗海軍耀武揚威,必定在中國沿海遭到飛機的圍攻而損失慘重。
而且,多年的佈置正在發揮作用,韓國復國主義者已經滲透潛入故土,發動群眾,秘密準備,而中國潛艇不斷地秘密穿過渤海灣,給他們送去武器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