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殊途同歸,時間早晚,都是要救國圖強。所以,我個人支援俞兄去德國求學。不僅是俞兄,其他同志若有求學之心,我亦願出資相助。”
俞大純還未表態,章士釗已經重重地嘆了口氣,低沉地說道:“文強大度,看得也深遠。有些話我憋在心裡好長時間了,今天就著這個話頭就全說出來。主持《國民日報》以來,雖說有些成績,但越來越覺得才短力脆,鼓吹革命卻於憲政治知知之淺薄,於革命實無太大用處。因此,餘常有留學英國,求學救國之考慮。”
蔡元培苦笑連連,說道:“當日愛國學社為滿清所偵訊時,餘輾轉青島、日本、紹興、上海等地,又在學習德語,準備赴德留學以躲避風頭。說起來,餘也常以未留學外國,對西學只是一知半解為憾。”
“是我說錯話了,還是你們領會錯了意思?”陳文強十分詫異,瞅瞅這個,看看那個,“今天是開會議事吧,怎麼倒象是要一拍兩散、各奔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