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楊兄紅光滿面,身體康健,我這心裡實在是高興。”
“你這話有意思,是不是嫌我工作幹得不好,在東京只是休養?”楊篤生調侃道:“你這算是欽差大臣,微服私訪吧,我可要小心侍奉了。”
“哪有的話,要說楊兄工作不賣力,那我可就該羞愧得無地自容了。”陳文強伸手示意,請楊篤生落座。
兩人落座,互相看著,久別重逢,心中都是感慨良多。
世界上許多國家都有飲酒的習俗,但是沒有一個國家象中國這樣賦予酒這麼多的內容。在中國,酒是交際的載體,增加親和力的工具,暢訴離情的催化劑。
雖然在秘密據點碰頭肯定是要談論機密大事,但酒菜還是擺上,陳文強和楊篤生邊吃邊說。
“我時間很緊,明天便要趕到澳門繼續南洋之行。”陳文強舉杯向楊篤生遙敬,輕輕抿了一口,緩緩說道:“復興會成立不久,各項工作剛剛鋪開,本來應該以穩為主,但會內浮躁情緒很濃,對此我很是擔心。”
楊篤生點了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但也要照顧某些同志的急躁情緒。滿清爭能,喪權辱國,誰不想急於推翻這個朝廷,誰不想急於使國家走向富強。”
“要畢全功於一役,便須積累更大的力量,選擇最好的時機。”陳文強皺了皺眉,說道:“別人或許可以急躁激進,但作為領導者,則必須要有十年磨劍的心理準備。當然,我只是打個比方。而且,在瓊州要有所動作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這難道不是在照顧同志們的急躁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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