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起她來,“師傅您吃慢點,別燙到了。還要嗎?我這碗還沒吃。”
他推過來,被另一人用眼神試圖阻攔。
“拿走,”謝恆道。
春渡怎會聽他的,奕妁也把調羹放下,似乎是要吵架。
“我去再舀一碗,”這時,陳匪照抬起頭來,將春渡的碗推回去。
“我和你一起,”謝恆見她站起來了,也起身。
被她掃了一眼,坐回去。
無人說話。
陳匪照很快回來,飯桌上還有一碟糖醋燒小排,因著有些油膩,春渡便沒做那麼多,做了四塊,是想著如果師傅喜歡,或許會多吃一塊,不喜歡的話多的那塊他和奕妁吃。
沒想到會有個謝恆。
而陳匪照餓壞了,吃了一塊小排後看了眼飯桌,碟子已經空了,她便有些失落,謝恆發現了,將一塊肉夾到她碗裡。
“拿走,”她當然不會接受,從粥裡夾出一塊豬肝,“我夠了。”
“哦,”謝恆居然也沒說什麼,把那塊肉又夾了回去。
對面,奕妁微微皺眉——這兩人的相處.....怎麼覺得和之前不一樣了。或者說,是謝恆發生了變化。
吃完飯後,春渡去洗碗,謝公子自是不會幫忙,奕妁也是,而陳匪照宛起袖子就要和徒弟一起出去,被奕姐拉住了。
“跟我來一下,”奕姐被謝恆注視著,和陳匪照走進一間房。
“怎麼了?”
“你有沒有覺得謝恆....哪裡不對勁?”
“有嗎?”陳匪照疑惑極了。
奕姐“嘖”了一聲,和她說了剛剛飯桌上的事,“我以為他會和你爭幾句,不會把那塊肉夾回去。”
“不啊,之前和他一起生活,我說了不要他就不會再......”聲音戛然而止,陳匪照怔住,“之前和他一起生活.....你是覺得我和他的相處太過....太過自然了?”
“嗯,他之前不都和你針鋒相對的嗎。”
“或許是他受了傷,剛醒來,沒功夫和我吵架?”陳匪照好生天真。
“我是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先不管他,李水徵醒過來了嗎?我想問他解藥的事。”
“還沒有,”奕姐之後又去他房間裡看了眼。
“好吧,已經快兩天了。”
於是奕姐抬眉,嘀咕,“這人該不會是醒了,一直在裝睡吧,你等會兒,我去看看。”
說著便出去了,陳匪照還留在房間裡。
想起方才的糖醋燒小排——說起來,當她和謝恆還在一起,沒有成親之前,兩人偶爾會到街上去吃排骨麵,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