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苦製出來的解藥,好容易要去彌補先前阿芙蓉的過錯,可不要....再被毀了,讓她痛苦。
“你到底想幹什麼,”奕妁凝視他。
“我也沒想好,”李水徵誠懇又無奈地道,“所以想在裴姑娘身邊待一會,想清楚以後的路。”
*
春渡很生氣。
不明白為什麼李水徵也跟他們同行,即便奕姐跟他解釋,也說李水徵好像也沒做過傷害小大夫的事,還是生氣。
“他怎麼沒有,他都打傷我了!還毀了師傅的醫館,搶走解藥。”
李某“嗯嗯”附和,“我不道歉啊,是你自己武功太差,我本來也沒想著下狠手的。”
“他還捉走了和師傅一同共事的大夫!”
對,還殺了一個,李某毫無愧疚心地想著,任由他在前面大聲抱怨,捂住一旁在昏睡的陳匪照的耳朵,“我說你這些話,能被你師傅聽到嗎?她知道你原來是個這樣愛發脾氣的小孩嗎?”
.....得,被拿捏住了。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春渡被迫閉嘴,坐他旁邊的奕妁將馬繩重新塞回他手裡,“你來駕車,外面風大,我進去了。”
*
三人不休不眠,在四日後趕到苗疆。
十二月十六,又是圓月,李水徵坐在馬車裡,撩開車簾看了眼上方,問奕妁,“今晚你想在哪落腳?”
“小大夫上次被包打聽帶去一間空屋裡解石頭蠱,我想去那,”奕妁回答。
“聽說你在苗疆住過一段時間?”
“怎麼?”
“你們之前在苗疆的事我都知道了,誤入幻境、看到鬼戲,還有那具奇怪的棺材,”李某轉頭看向被她護在身後的陳匪照,“你知道那具棺材曾經屬於誰嗎?”
奕妁眼皮一跳,後知後覺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或許可以不知道謝恆、謝致手中的蠱蟲從何而來,但謝致的那隻石頭蠱,並不是用自己的心頭肉去餵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