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臂一揮,戟尖朝下方一掃,身前四人立刻騰躍而起,他趁機一彎腰,從下躥出,回手一戟直劈四人背心,就在此時,後排兩人同時躍前,舉刀隔開他的畫戟,左右兩側四人同時衝出,彎刀變換,朝他手臂上削來。
阿得右掌向旁一揮,擊中手邊一人腹部,將他與身邊那人撞在一起。左手持畫戟凌空一旋,絞開面前兩口彎刀,回杆重重打在左邊兩人臂上。同一時間,先前退居二排的四人彎刀齊上,直取阿得敞開的前襟。只聽阿得沉喝一聲,猛地下腰向後一仰,戟柄一拄,雙腿凌空連踢,踹過四人胸口。
“太慢了!”阿得沉重地一放畫戟,看著從地上站起來,揉著痛處的十個少年。
“阿長,是你太快了。”
“小劍!”阿得看著那瘦小黝黑的少年,嚴厲地說道“在戰場上,你沒有抱怨對手的機會。”
“是……”
“全部再練。”阿得一提畫戟,轉身朝另外一隊訓練的兵士走去。
“唉,阿長一回來,我們就不能偷懶了。”小劍踢著腳下的細沙。
“就要開戰了,等戰打完了,將軍就不會再管我們了。”
“也對,早早將這戰打了,我們好去中原痛痛快快玩個夠。”小劍撿起彎刀,蹭了蹭上面的灰塵“來,我們繼續練。”
“嗯!”
十個少年重拾兵器,重新開始對練。
阿得提著戟巡視在練兵場上,忽然,身後路上,傳來銀鈴碰撞的聲響。女人呼喊的聲音,遠遠傳來:
“阿得,阿得……”
香藤頭上插著冶豔熱情的蔓蘿花,身上披掛著白銀流蘇的披肩。火紅的紗裙飄動在空中,露出腳踝上的銀鈴,陣陣響動地朝這邊跑來。
“阿得,原來你在這兒。”香藤一把抱起他的胳膊,連帶他手裡的畫戟一同摟進了懷中
“我在哪裡還需要你過問嗎?”
“不是啦”香藤在他身上蹭蹭“我正四處找你呢。”
“何事?”阿得不耐煩地將畫戟從她懷裡抽出。
“哼,這麼兇,不告訴你了。”
“不說,就走吧。”阿得不悅地用衣服下襬擦著被她觸控到的戟柄。
“哼,又是這杆寶貝戟。你不在的時候,火梟說什麼都不讓我替它上油,到現在你還是不讓我碰。”香藤嗔道。
“這不是你能觸控的東西。”
“不碰就不碰。但我的訊息你不聽一定會後悔。”
“想說就說。”
“哼”香藤負氣地別過臉去,見阿得半天不理睬她,復又不甘心地撅著嘴靠上來“哎,告訴你啊,剛才新一批的糧草已經到了。還有最後一船在路上,不久也要靠岸了。”
“這批送至上寨。後面沒到的那船,留在河口軍營。”
“放心吧,我已經命人將糧草入庫了。”
“嗯,做得好。”
“哈哈,當然咯。我就要做將軍的妻子了,將來還要做族長夫人,這囤糧備馬的雜事,當然要替你打點得妥妥當當。”
“別妄想做我的妻子。”
“哼,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丈夫,以前就說好了的,你要娶我。我現在回營寨等你,你等會兒要是沒來看我,我以後就不跟你說話。”
“隨便你。”阿得一甩手,邁開步子,繼續巡視去了。
香藤倒也不惱,捂著嘴轉過身來,看看手裡那塊墜著狐狸尾的獸骨,美滋滋地笑道:
“呵呵……腰牌在我這兒,不愁你等會兒不來……”
說著,婀娜多姿地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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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屋之內,瀰漫著催情的夜合花香,紅羅軟帳之內,傳出粗重的喘息。
“啊……嗯……啊……哦,寶貝,你真香……”張之敏沙啞的聲音飽含著□,斷斷續續從榻上傳來。
繡榻之上,重居正赤身裸體靠在高高的軟被堆上,胸膛不停地起伏,萬般不滿地看著他。張之敏圍著錦被,盤腿坐在榻邊,掀開帳子的一條縫,深吸一口氣,無比銷魂地朝外面叫了兩聲:
“呃啊……啊……”張之敏扭過頭來,見重居正瞪著他,頓時一陣咬牙切齒,抓耳撓腮,伸手去擰著他的耳朵小聲道“你瞪什麼,你瞪個什麼勁兒啊……再瞪我就不給夜合花的解藥,叫你自個兒難受死。”
說著他挪回榻裡面坐著,拿過一旁的胭脂筆,沾著玫瑰紅,拿過一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