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她年華老去、當她面對生死關口、當她必須和這個世界告別,誰會是牽掛在她心頭最重要的人呢?
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家,以菱菱東方人的面孔加上完美的身材,在這兒有時在餐館有時只是出門辦事,她都會遇上意欲攀談的陌生男子,為了減少困擾,她現在連散步都寧可推個娃娃車,看著七個月大已會咯咯笑的小紀桓,比看見那些高鼻子藍眼睛的男人要來得有趣。
菱菱將娃娃車停妥,坐在草地上將娃娃抱出放在腿上嬉戲,兩姑侄的笑聲在河畔漾起,都是孩子似的純真稚氣。
日子過得真快,小紀桓都七個月了,換言之,再一個月她來法國就要一年了,刑期將滿!
但她已經沒有初來時的憤怒與不安,她似乎已然習慣這樣恬適的思念生活,她還記得剛來這兒時,她曾是如何發狂地思念著玄思,有時候,她甚至以為她會因為思念而死去。
是採思的話讓她忍下偷渡回T省的衝動。採思嗓音幽幽柔柔,“菱菱,就因為別人的不信任,你們愈要以實際行動來證明你們的情愛經得起考驗,而不是像幾位老人家所說的純屬孩子們的遊戲。”
“可是……”菱菱起了遲疑,“我從不相信長距離的愛情,更何況,依玄思的性子……”
採思失笑,“如果連你都對玄思沒信心,那又怎能叫你媽媽安心將她的寶貝女兒交付給他?”
“一年可長可短,端看個人心思,你若當是在受難就會渡日如年,你若當成是一段沉澱彼此感情、思索未來的過程,那麼其實一年相當短促。”
在那場與周子鑫的婚禮上,最終方神父重新接掌主導權,不過面前的人略微更動了位置,新郎、伴郎不變,伴娘卻取代了新娘的位置。
原先臺下周媽媽有意見,她有點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媳婦,周子鑫卻在此時首次展現了他少有的堅決。
他要娶依依,一定要娶!他已然讓這個他心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