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不覺俏眉一豎,怒道:“你大膽。”然後纖指指著軒邏輒道:“枉費國主這般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正是寒徹人心,本後知道國主和王爺手足情深,當初一同受難一同過過逃亡生活,如今因此得天眷顧,重新掌這棲霞的天下,因此雖然你是義王,但是國主素來不曾當你是外人,想不到你卻是隻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之人,儀表堂堂的外貌下竟然有這般骯髒的心,本後一會就會稟告的國主。”
軒邏輒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國後,你認為國主會相信你嗎,成如你說的,這國主素來和我是貼心的很,因此你認為你的話和我的話,國主會相信了誰,再說你們可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探春撇頭不理會這軒邏輒,心中卻是一陣悲哀,是啊,若真是這情況,只怕這軒邏智相信的永遠是自己的弟弟,嘆了口氣:“本後知道,他自是相信你,可是本後要盡的還是本後的心,除非你殺了本後,不然本後一定不會讓你傷害國主一絲一毫的。”
探春的話一落,卻見床上的軒邏智似乎震了一下身體,探春沒注意,軒邏輒卻注意到了,他暗笑一聲,然後決定繼續試探:“國後,國主是個武人,素來就厭惡者詩詞歌賦的,本王知道國後素來以才出名,國後和本王在一起不是更好嗎,何況,國後你能否認對本王就沒一絲悸動之心。”
探春被軒邏輒道破心事,還真愣了一下,不過也只愣了一下,然後卻道:“王爺你說的沒錯,探春曾經的確是對你動過心,不過如今探春為這曾經動心而感覺羞恥,至少國主雖然不會詩詞歌賦,卻是個光明磊落之人,不會隨便算計人,但是王爺你卻是枉費了上天給你的才華,如你這般,探春為過去動心感到無限的羞愧,真正當時是豬油蒙心,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了,如今既然識破了你,探春自然不會對你有任何遐想,國主是探春的夫君,我們玄翰有句話說的好,夫唱婦隨,夫容妻貴,若是國主被你害了,探春也當相陪,共赴黃泉,也比在這濁世中任你玷汙來的好。”
探春的話讓床上的軒邏智再也呆不住,一躍而起,一把將探春攬入懷中:“國後,都是寡人不好,讓人傷心失望,其實寡人也是不得已的,以後寡人一定全部改過。”
探春一愣,然後呆呆的看了看此刻雙眼充滿睿智的軒邏智和一旁一臉笑意的軒邏輒:“你們,你們。”
軒邏輒對探春深深一輯道:“國後還請見諒,實在是小弟見你們兩個,一個雖然是國主,但是在對於妻子上面卻不敢進一步,只會客套再客套,而一個因為這一份客套有了別的心思,卻又不忍自己的夫君失望,痛苦不堪,因此才如此的,剛才的冒犯之處還請國後原諒。”
探春聽了整個臉都紅了,想起剛才的話:“我不要活了,都說什麼話了呢?”
軒邏智聽了可急了:“不成不成,你要不活了,那寡人怎麼辦?”
軒邏輒含笑將這地方讓給他們,如今該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時候了,雖然探春對自己曾經有過一絲的情愫,可到底也不過是一絲的遐想,因為她本身的生活環境讓她對懂詩詞歌賦的人會有好感,因此才會如此,其實自己的兄長自己瞭解的很,如今撕破了假象,只怕那探春很難逃出他的手心。
走出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那個蒙了面紗的高貴女子,為何,只因為她那軟糯的聲音讓自己竟然不能放懷嗎,明明她是人婦,可是為何自己的心中竟然會生出一股遐想,只因為那幾首的菊花詩嗎。
詩有詩魂,是不是因為這詩中之魂讓自己失落了原本的心呢。
軒邏輒微微嘆了口氣,然後回自己房中休息。
第二日,軒邏輒出去,卻見軒邏智一臉清爽,臉上更是春風滿面,就知道前一夜不曾虛度,因此上前笑道:“國主,國後呢,怎麼不見在你身邊?”
軒邏智瞪了一眼軒邏輒:“你少問國後的訊息,她是嫂子。”
軒邏輒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我也不過是問問,國主吃什麼醋。”
軒邏智哼了一聲,然後好心情的也不和他計較:“她還在睡呢,昨夜也累了她了。”
“是您累了她吧,不過看您這樣倒是沒累到啊。”軒邏輒調侃這軒邏智。
軒邏智再度瞪了一眼軒邏輒道:“你既然這般空閒,就去廚房吩咐多燒一些水,做好了早膳,一會探兒起來要用。”
軒邏輒一愣,然後指指自己:“我去?”又見軒邏智的神情,然後只好點頭道“成,我去就我去吧啊,誰讓你們一個是兄,一個是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