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溶冷笑道:“沒有嗎?”水溶冷笑道,“若是沒有,你為何就將這罪孽推在了帝聖後的身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誰不知道這賈王氏曾經害了你的生母,為何你不說是為你生母報仇呢。”
論權勢運用之道,這寶玉如何是水溶的對手,因此一句兩句就被水溶堵死話了。
水溶也不理會,只道:“以前認為你彬彬有禮也是個不錯的,可如今才知道你竟然是個如此亂來之人,要知道你身上原本就已經有兩條人命了,現在看來又多了一條了,只怕就算將你砍上幾次頭都不夠了。”
寶玉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看著水溶道:“我要見林妹妹。”在他心中,砍頭都比不上見林妹妹重要。
水溶淡淡一笑:“你憑什麼見帝聖後,只你們家中對帝聖後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不能讓你能見她,何況她如今是什麼身份,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真正是讓人笑話了。”
水溶的話如鋼刀一般刺在了寶玉的心中,寶玉只搖頭道:“我不信林妹妹不會見我。”
水溶淡淡一笑:“信不信由你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帝聖後不是你能見的人。”
寶玉看著水溶:“你就給我傳一次話吧,相信林妹妹會要見我的。”
水溶看了寶玉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也罷,我會幫你傳的,不過希望你能明白,就算你再怎麼做都是不成的,因為帝聖後不是當日在你們賈府中寄人籬下的姑娘了。”
如此等帝玄熙和黛玉一回來,水溶就將這事情告訴了他們,黛玉聽了,整個人微微一愣,然後不覺無奈道:“這寶玉,素來只當他是個柔弱之人,倒不想如今竟然還會殺了自己的養母。”
帝玄熙問黛玉:“你要見嗎?”雖然不樂意她見寶玉,可到底是黛玉的事情,因此,他自然不好反對。
黛玉略略沉吟了一下:“其實原本是可以見了,不過如今他卻以我的名義在殺人,因此我不見,我和他也許曾經有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情份,可如今到底也是長大了,而且算來各自有各自的人生,過去的一切,原也不過是個回憶,何況我早也和賈府中人沒有了瓜葛,這寶玉不管如何變化,他都是賈府中人,我若是探望,你們自不會說什麼,但是若是被那幕後的人知道了,說不得還會生出什麼事端來,倒不如不探望。”說到這裡,黛玉對水溶道:“麻煩北靜王去告訴寶玉,我和他各有人生,沒什麼可見的。”
水溶點了點頭:“皇嫂既然這般說,那我就去回了他。”
帝玄熙卻微微笑道:“水溶,你也別去了,湊巧明日我要去牢房探視探視那個芸娘,也想碰碰運氣,這話還是我去跟他說吧,好歹你還是新婚期又是新喪期,想來北靜王府的事情也夠你忙的,這幾日你先處理你自己府中的事情吧。”
黛玉聽了不覺也道:“是啊,北靜王大喜我們沒有參加,如今這王妃安然歸去,我們總不能不送,可定了出殯的日期了嗎?”
水溶點了點頭:“欽天監定的,後日卯時出殯。”
黛玉點了點頭:“北靜王妃是個難得之人,對你更是真心對待,這樣的女子如此去了,倒也是讓人覺得惋惜。”因此回頭看帝玄熙道:“炫雩,我們不如換件衣服去北靜王府吧,好歹也去看看太妃。”
帝玄熙看著黛玉笑道:“去是可以,只你不累嗎?”
水溶一旁也道:“皇嫂,這喪事素來是和有孕之人想衝突的,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只有心也就罷了。”
黛玉微微皺眉:“還有這個忌諱嗎?”
帝玄熙一笑道:“的確是有這個忌諱的。”
黛玉蹙眉道:“但是,我真的很佩服北靜王妃,若是不能去上香,真的絕對心中不安。”
帝玄熙微微笑道:“這樣吧,我去一趟好了,待送了你去皇宮聖殿休息後,我去一趟北靜王府也就是了。”
黛玉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就聽你的。”然後又道:“對了,龍鳳四衛和萱芸萱草他們,你總可以派人放了他們出來了吧,我可告訴你,沒他們,我可不習慣。”
帝玄熙知道這黛玉分明是故意鬧自己的,因此嘆了口氣道:“也罷了,只是若以後他們在失職,我定然是饒不得他們的。”想起他們那麼多人,還讓那芸娘有機可乘,帝玄熙心中就很生氣。
黛玉瞥了他一眼:“你鬧騰什麼,這能怪他們嗎,要知道這事情也是怪不得他們的,誰能想到那芸娘會突然出現的。”
帝玄熙看黛玉這樣,就知道自己根本說不過她,因此索性放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