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頭,因此素來也當你是好的,可不想你竟這般膽大包天,敢給世子下毒,今日你最好將事情交代清楚了,不然可別怪本王無情。”
鳳尾只磕頭道:“王爺,王妃,你們就饒了奴婢吧。”
水溶哼了一聲:“還不說實話,再不說實話,可別怪本王要動刑法了。”
鳳尾一聽,忙磕頭道:“王爺,奴婢這般做都是被受了威脅的,奴婢上次回梅家看望爹媽,卻發現爹媽被人綁了,屋內還有一個黑衣人,他交給奴婢一瓶藥,要奴婢下在世子身上,奴婢是不得已的。”
一旁黛玉聽了卻奇怪道:“真是怪了,這梅家難道沒人發現你的行蹤嗎,聽你的口氣好似家生子,一個家生子,父母總是奴僕,白日也是要忙事情的,你回家發現父母被綁了,怎麼梅家人都沒發現嗎,再說了,這梅家素來清廉,聽說奴僕也就那麼幾個,並不曾有多少,這一下子綁了你父母,可是少兩個活生生的人,還沒人發現不成。”
黛玉的聲音很輕,卻讓一旁的水溶心中一動,手一折一旁的茶几,只道:“來人,將這個吃裡爬外的奴才送往刑部,本王倒想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
鳳尾一聽整個人差點暈倒,只磕頭道:“王爺息怒,奴婢錯了,這一切都是馮姑娘要我做的。”
“馮姑娘?哪個馮姑娘?”水溶問道。
鳳尾道:“是被逐出宮的前靜婕妤,如今雖然嫁給了金陵守城將軍做繼室,可是她一直恨王妃奪去了她妹妹的猰佪,因此連帶就想害世子,上次奴婢回家看完父母,回來的路上湊巧遇上她,結果她給了奴婢這毒,還說若是奴婢不答應,就要奴婢的命。”
黛玉再度皺眉:“你在撒謊。”
一旁的惜兒忙拉著黛玉的手:“林姐姐怎麼知道她在撒謊。”
黛玉淡然一笑:“既然是路上湊巧偶遇的,那馮姑娘如何會身有毒藥,何況炫雩也說了,這可是奇毒,難不成馮姑娘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黛玉這話一說,帝玄熙笑了起來:“沒錯,黛兒說的真好。”然後對水溶道:“我看你還是直接送她去刑部比較好,免得在這裡浪費口舌。”
水溶聽了點了點頭:“來人,將鳳尾押去刑部嚴加審問。”
一旁有人來拉鳳尾,鳳尾急了,邊掙扎邊喊道:“原嬤嬤,救我。我帶藥的肚兜可是你給我的啊。”
“誰是原嬤嬤?”水溶臉色一端。
鳳尾忙道:“王爺,原嬤嬤是負責進出門購物的一個老嬤嬤。”
水溶喝道:“還不將那個什麼原嬤嬤給本王帶進來。”話落處,但見一個青衣,嬤嬤被押了進來,押她的正是守門的御林軍,但見那御林軍稟報道:“啟稟皇上,聖上,王爺,這個老婦人竟然在後院鬼鬼祟祟的樣子,因此奴才們將她拿下押了過來。”
“原嬤嬤。”一旁的鳳尾喊道。
水溶看了一眼青衣嬤嬤:“你就是原嬤嬤?”
青衣嬤嬤忙磕頭道:“奴才正是。”
水溶點了點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世子下藥,你當本王這個北靜王府人人拿捏的不成?”說著上前就是一腳,可見水溶心中的憤恨有多深。
原嬤嬤忙磕頭道:“王爺飯饒命啊,奴才這也是受人指使的。”
“受誰指使?”水溶緊緊追問。
原嬤嬤磕頭道:“王爺容稟,奴才素來在王府是兢兢業業的,但是奴才總有個下作的毛病,那就是每次出去購物的時候,總喜歡去賭坊貪幾把,前幾日還好,倒是贏了一些銀子,可是這銀子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花光了,因此奴才在五日前去購物的時候又上了一趟賭坊,可不想,原本這運氣還是好的,只不後來不但把贏的全賠了,連自己的老本也是沒了,奴才不甘心,因此就向賭莊借了錢,可不想也賠了進去,如此奴才心慌了,這時候,那堵莊的老闆叫了我進去,只說有人要見我,因此我去了,但見屋內坐了一個戴面具的人,他將這一條肚兜給奴才,說只要將這肚兜給小世子帶了,不但我的賭債一批購銷,而且還能給我一千兩白銀,奴才也是知道事理的,自然明白這肚兜一定不簡單,因此問他這是什麼肚兜,他說是下藥的肚兜,還說,別以為他不會反擊,既然敢對付他的義子,那麼他就從他的弟弟開始,奴才不知道這話的意思,但是奴才也是沒法才這般做的,請王爺明鑑。”
原嬤嬤一番話讓一旁的眾人沉吟了一下,水溶道:“不管如何,你下毒害世子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世子已經沒事了,但是你還是要受罰,你且告訴本王,你是如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