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帝玄熙打量了符德善好一會,然後才開口道:“我們這算是第一次見面,因此我不希望第二次還會來見你。”
符德善嘴角有一絲的嘲嘰:“別說是第一次,就算是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我都不會告訴你們想要的訊息。”這符德善說的倒是絕,似乎一點都沒有迴轉的餘地。
帝玄熙微微一笑:“是嗎?其實這次我根本就不是來要訊息的,不過你既然這般的認為,那麼我索性就告訴你也無妨了,其實,我是來送訊息來的。”不進則退這是帝玄熙和符德善第一句對話後的想法。
“送訊息?”果然符德善好奇了,因此詫異的看著帝玄熙,不明白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帝玄熙點了點頭:“是啊,我是送訊息來的,不過既然你沒有興趣,那我也就不多說了。”
符德善聽了帝玄熙的話忙道:“等等,你送什麼訊息來的。”
帝玄熙看了符德善一眼:“別的我是不多說了,不過可以說一點,朕才從玄國回來,湊巧經歷了一場玄國政變,最近玄國的貪官汙吏明顯少了,朕還打算過一段時間帶了朕的聖後去玄國,看看那些書生舉子們參與恩科的情況。”
符德善似乎有些迷惑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心中卻有一股忐忑不安的感覺,似乎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你不懂啊,那也成。”然後又點了下頭:“朕就給你說個明白好了,那就是朕實在看不過去那玄國的一片紊亂,因此索性就除卻搗亂的國師,如此你可就聽明白了吧。”
符德善一驚,只看著帝玄熙:“你胡說,你怎麼可能除卻了國師。”
帝玄熙也不為他的無禮惱怒了,只淡淡道:“你又如何認為朕就是胡說了,想來你還是沒搞明白,如今你不過是個階下囚,朕何必胡說欺騙你。再說,在朕的手中還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存在。”
符德善只愣愣的看著帝玄熙:“你說國師被你抓住了,他現在在哪裡。”語氣是那麼的急,急切的讓帝玄熙明白了,看來那個國師還真的是符德善的弱點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也在牢中,只是和你不是同一間牢房而已。”
符德善整個人都愣了:“不可能,國師的武功那麼的高,他不可能會輸給你的。”
帝玄熙淡淡一笑道:“是嗎,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再說朕何許騙你呢?”
符德善看著帝玄熙:“你騙我是不是因為想從我的嘴裡知道七夜大人是誰?”眼中有深深的不善。
帝玄熙淡淡一笑道:“你不說朕也知道七夜有兩個,如今被抓的一個算來還是那第一代七夜的傳人,雖然不是親生子,卻是螟蛉子,朕說的對嗎?”帝玄熙根本就不怕他的不善,只淡淡的開口說著。
符德善看著帝玄熙道:“是鸚哥那丫頭跟你說的,她背叛的七夜大人,總有一日也不得好結果。”
帝玄熙微微搖頭:“你怎麼訊息還是這般的不靈通呢,紫鵑早已經死了,不過感念她的行為,還是被皇帝封了嬪,並且葬在了皇家墓園中,也算是死有個歸宿,至於那個第二代七夜的事情,當他們訊息傳來個朕的時候,這第二代的七夜早已經是朕的階下囚了。”
符德善聽帝玄熙這般說,知道這事情十之八九是真的,因此看著帝玄熙道:“我要見他。”
帝玄熙微微搖頭:“不成,雖然朕不怕你們父子兩個能翻起什麼波浪來,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然後又詭異笑道:“再說了,你算是什麼人,憑什麼要朕安排你們見面。”這話說出口之際,帝玄熙渾身尊皇氣息就充滿了整個囚牢中。
符德善眯了眼睛看著帝玄熙好一會,然後才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父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說著似乎要掙扎著起來問帝玄熙,可惜被廢了武功的他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帝玄熙淡淡看了他一眼:“你錯了,不是朕說了什麼,而是被你們毒瘋的鸚鵡臨死說了一句話,想來你也應該聽見,那就是要紫鵑告訴黛兒,要她轉告朕,小心小兒郎。”然後看著符德善:“為什麼是轉告,這不是太讓人奇怪了嗎,而且當時朕不在玄翰,去了玄國,這是整個玄翰都知道的,既然要黛兒轉告朕,那麼只有一點,那就是她口中的小兒郎根本就不在玄翰,而是在玄國。”
說到這裡帝玄熙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嘲嘰:“你說說,這在玄國,讓朕提防的人是誰,是國王?不過國王不是小兒郎,其他幾個王爺大臣自然不是,至少明面上的人都不會是,那麼只有暗中的人。”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