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賈府的老太君老誥命,如今的階下囚和原本賈府的寶玉寶二爺,如今似乎也是階下囚。”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一旁的賈母:“賈史氏,你可還認的文初?”
“文初?”賈母抬頭打量文初,看清了整個人一驚:“環兒?”心中卻是不明白,明明是賈環,為何卻成了文初。
文初冷冷看了一眼賈母:“老太君,你弄錯了,我是文初,並不是什麼賈府的環三爺,賈府族譜中並沒有文初這個人,想來你是老眼昏花了。”文初冷漠的話語讓賈母真正一愣。可是心中卻有對於文初這般的果決而震驚,難道自己真的寵錯認了,心中想著,不自覺又看一旁的寶玉。
帝玄熙則看了一眼一旁害怕發抖的寶玉,然後淡淡道:“文初如今不但文學用功,武功也小有所成,今年的春闈想來少不得他的提名,只不知道文初跟賈史氏你身邊的這塊寶玉比,誰更是寶玉啊?”
賈母心頭一驚:“他要參加春闈?”若真是如此,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不,她不承認自己有錯的,但是心中又不覺期望這個賈環還能為賈家做些事情,因此不覺看著文初。
文初似乎知道賈母的想法,只不屑的冷冷道:“我參加春闈是我的事情,好似很不幹老太君你的事情吧,你也無須這般的大驚小怪了。”好一個文初,這話根本就沒有點情面,想來他沒忘記當初賈母是如何對待他和趙姨娘的。
賈母雖然心頭震驚,卻還是道:“就算參加春闈也沒關係,若是我們寶玉能出去,自然也是能參加的,寶玉你說是不是?”說著賈母還問一旁的寶玉,既然文初這樣橫嗎,她就不信自己的寶玉比不上人。
寶玉卻傻傻的回答:“老太君說什麼呢,那種官場汙穢的地方,老太君怎麼還要我去,沒得也汙穢了我呢。”
賈母想不到寶玉會如此說,一時語塞,文初見了哈哈大笑:“好一個寶二爺,你以為你如今還是那四大家族中白玉為堂金做馬的賈府的寶二爺嗎,你如今不過是這天牢中的一個死囚而已。”
寶玉聽了死囚二字,臉色一變:“你胡說,誰說我是死囚了。”
水溶一旁道:“你有人命在身,按照我們玄翰的法律,殺人的必然被殺之,這就是所謂的殺人償命,因此你自然是死囚,這一點文初並沒有說錯。”
寶玉聽了只道:“我這是在為林妹妹出氣。”
不想一旁的帝玄熙聽寶玉竟然還是開口,不覺一哼,再度手一揮,一掌就在寶玉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痕:“朕早就說過,你若在這般口沒遮攔,可就別怪朕沒有什麼情面可講。”
寶玉被帝玄熙打得是眼冒金星,整個人搖搖欲墜,好似隨時會昏倒一般,一旁的賈母見了更加的心疼,只道:“聖上,念在寶玉還年幼,你就放過寶玉吧,有什麼罪孽,犯婦願意一人承擔。”
帝玄熙聽了正中下懷:“賈史氏,你以為你還有什麼籌碼跟朕談判,你原就是階下囚,有什麼罪責你能一人承擔的,既然你要承擔,朕也成全你,先治你一個犯上之罪,來人,將賈史氏拖到一邊杖責五十大板。”
賈母聽了,整個人懵了,五十大板,她一個老婆子,如何能受這五十大板,但是卻又不能反抗,因為這是帝玄熙下的命令,果然一旁凶神惡煞般的衙役走了進來,邊拖邊拉的將賈母拉到一邊,然後也不管她如何,只噼裡啪啦的一陣好打。這賈母在牢中原本就沒什麼好日子過,身子也是沒個勁的,這會這般一被打,整個人也不過才打了五杖就昏了過去。
帝玄熙根本就不讓人停手,昏了,用冷水潑醒,繼續打,聽著賈母疼痛的呼喊,一旁的寶玉可就白了臉了,他可沒忘記當初被賈政打得時候,雖然才十棍左右,卻讓他疼痛了半個月,如今這五十大板,若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會讓自己疼到什麼時候,因此索性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希望讓人忽視了他。
可惜天不從人願,著帝玄熙原本就是有心要處罰他的,哪裡能如他的願了,因此故意朝寶玉走了過來。
寶玉驚恐的看著帝玄熙:“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帝玄熙看著寶玉,只陰森的一笑:“你不覺得這杖責的聲音很好聽嗎,棍子和身體的肉接觸,這聲音是不是很清脆,是不是讓人聽了覺得如一闕樂曲。”
帝玄熙說一句,寶玉的臉就白一陣,到最後,只道:“不要,你走開,不要再說了。”
帝玄熙冷冷哼了一聲:“既然你覺得不好聽,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好了,來人,侍候這寶二爺脫了衣服,綁在一旁的凳子上。”隨著帝玄熙的吩咐